世界里。在隔离环境中,心理上的紧张,并不在旅程当中,而是在他们停留在那个世界时发作。很有可能现在只有一个死亡的殖民地永远绕着邻星运转。
那么你现在可以看到,那就是我们的目标,因为你一到那儿,你就要去找寻罗特,无论死活。不管结果为何,你一定要带回某些毫无疑问是罗特人的东西,这样一来也可以很容易让每个人相信你到过另一个星球并且成功地返航。他面露笑容。甚至我自己也会相信,并且也能够回答我刚才问你是否能证明超光速飞行的问题。这将是你的任务,而且基于这点,地球方面会继续弄到你所需要的金钱资源和人力。
在整个晚宴中没有提起任何技术上的问题,哥罗帕茨基以友善的语调,但却是冷冰冰的气息,对温代尔说道,同样地,记住你只有三年。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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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那小小的手段并不需要,菲舍尔带着一丝遗憾说道。
不。他们并不是担心被人超越而决定计划持续进行。唯一困扰他们的,那也是田名山似乎未曾想过的,就是与骗局指控的争议。我认为田名山只不过想要摧毁罗特罢了。只要毁掉它,这个世界想要如何宣称,就随他们自己喜欢了。
不可能。他一定要命令那艘船带回某些东西,证明罗特已经遭到摧推毁的证据,这同时也向这个世界做了证明。另外,新任理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田名山完全相反的个性。他看来温和,几乎可算是很谦卑的样子,不过我有种感觉,环球议会最后将会发现他与田名山一样难缠。他现在必须先安顿好他自己的工作,就是这样。
从你告诉我的那段会谈,他好像比田名山多些人情味儿。
是的,不过还是令我火冒三丈,当他讲到骗局的事情。竟然会有人认为太空旅行是假的。可能就是地球人对太空的一般观点。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相当极少数的人之外,你们的人待在这个看似广大的世界中,然后一辈子都不想移动。
菲舍尔笑道。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些极少数人。而你自己是个殖民地人。所以我们两人都不会被行星给束缚。
没错,温代尔斜眼看着他。有时候我以为你不记得,我是个殖民地人。
相信我,我从未忘记。我不会一天到晚对自己提醒,黛莎是个殖民地人!黛莎是个殖民地人!不过,我知道你是。
那又怎样!她挥挥手仿佛想摆开环绕在她身旁的聒噪声。在这个超空间城市里,受到令人难以想像的安全限制,为什么?防范殖民地。一切都是为了想要赶在殖民地开始行动前,先将超光速飞行带入实用化的阶段。而由谁来完全主持这计划?一个殖民地人。
这是你在五年中第一次想到这一点吗?
不,但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特别想起。我还是无法理解。是否他们不敢对我信任?
菲舍尔大笑。不会这样。因为你是个科学家。
那又如何?
因为科学家被认为是,一群不受任何社会团体所束缚的佣兵部队。给一个科学家一个具有吸引力的问题,然后供给所有的金钱,设备,以及其它解决问题所需要的东西,那么科学家就不会在意他的资助者是谁。事实上你不在乎地球,或是亚得利亚,还是殖民地,甚至不是为了全体人类来考量。你只是想要完成超光速飞行中的大大小小工作,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效忠的对象。
温代尔骄傲地笑着,老套了,并非每一个科学家都适用。我可能就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