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会说‘没错’吗？你难不能一更有用的建议？我们临时起意来这里，却发现那个总督竟然在等我们。很可能当我们见到总督之后，他会说其实等我们的人在达辛德上。这样的话，我们跑这一趟还有什么用？”

刚才开的那位长老，俨然已经自动成了发言人。他又回答：“此地最老的老者，他的祖父也不记得领主们不存在的时代。”

普利吉整张脸都垮了下来，看起来一副气的模样

程尼斯抬起来：“他们只是在等我们，不一定就代表知我们是什么人，还有我们到此地来的目的。”他的气毫不掩饰不耐烦的情绪。

“过去是不是一直都很太平呢？”

“哪有那么大的兴趣能让总督亲自前来探望我们，而不等我们去晋见他？”

于是他继续说：“我们来自极为遥远的地方，对达辛德过去的历史并不太清楚。相信长久以来，那些领主都是以开明的方式治理此地。”

程尼斯耸耸肩：“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个问题，先让我们看看总督究竟是何方神圣。”

普利吉便用平稳的气问：“请告诉我们，要如何才能晋见你们的总督？”

“你认为这些事情能够瞒得过第二基地吗？”

那长老茫然的目光，瞪视着面前的两个异人，然后说：“对啊…我们已经等了你们整整一周了。”

罗珊人为他们准备的房间，以这个世界的标准而言，无疑算是十分豪华的上房。普利吉以前曾经住过更差的地方，程尼斯则对外界的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

直到这时，普利吉才终于原谅了程尼斯的莽撞言语。虽然他最近觉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却显然还没有丧失打圆场的能力。

“没错。”程尼斯回答得很脆。

普利吉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他惊叫：“在等我们？”

“我想，他在过去一定曾经惩治过一些意图不轨的人，而那些叛徒个个都是罪有应得。”

然而，在他们两人之间，却现了一前所未有的张关系。普利吉到需要决断的时刻越来越近，可是却又希望能够再拖延一段时间。如果他们先去见总督的话，会将这场赌博推到危险的边缘，可是如果真的能够赢，收获却会比原本预期的丰硕无数倍。他看到程尼斯轻轻皱起眉，牙齿咬着下，显有些不安的表隋，心中就冒起一无名火。他已经厌倦了这无聊的闹剧，希望能够赶快将这一切结束。

“过去一直都很太平。”他迟疑了一下，又说：“总督是位明悍的领主，对于惩叛徒绝对没有丝毫犹豫。当然，我们全都不是叛徒。”

虽然没有听到任何松了一气的吁声，但至少长老们的脸都缓和下来。一位长老用两指缓缓抚着胡须，将卷曲的分轻轻压平，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是达辛德领主们的忠实仆人。”

他对程尼斯说：“我们的行动似乎被人料中了。”

那长老再度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此地从来没有过任何叛徒，我们的父辈与祖辈也都没有。可是在其他的世界却曾经现过，那些人当然很快就被死。我们对于这些事情毫无兴趣，因为我们只是卑微贫苦的农民，对政治问题一也不关心。”

过了好一阵，原先那名长老才又开说：“啊，你们不知吗？总督大人明天就会驾临此地，他正在等你们，这是我们绝大的荣幸。我们…我们衷心地希望，你们能向他报告，说我们对他绝对忠诚。”

这个问题立刻又令长老们讶异不已。

“也许吧，难不可能吗？你已经准备放弃了吗？这也许只是因为我们还在太空时，他们就发现了我们的星舰。一个国家在边境设立前哨观测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我们只是普通的异人，他们一样会对我们兴趣。”

他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焦虑，而其他长老的中都不安的神。

告罗珊长老们的忠诚与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