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别的伎俩吧，程尼斯。如果我起了背叛骡的念，自己一定会察觉来的。”说完，普利吉赶悄悄内视自己的心灵，发现本没有变化，觉完全一样，显然对面这个人是在说谎。

“正好相反！我们将留在这里。而骡差不多在十五分钟后，就会来到此地跟我们会合。你这个自以为聪明绝的小，以为他没有跟踪我们吗？你这个诱饵刚好反过来了——虽然也许未将我们的猎引来，却引导我们来到了猎的巢。”

“你这个理由太过牵。一艘星舰对他们本没有用，如果他们认为能从中学得先的科技，而明年就可以建设能发电厂，那么这些第二基地的人，脑也实在非常、非常简单。事实上，我应该说，你自己的脑就是这么简单。”

“让我丝剥茧为你分析一下。我能不能请问你，我究竟为什么应该这一切？假如我是一名叛徒，我为什么要带你到第二基地来？我为什么不在银河中随便闯一通，到来跟你以前一样无功而返？”

“你会有机会向骡当面解释这些。”

“因为你被第二基地收买了。”

“你是说你仍然到对骡忠心耿耿？也许吧，因为忠心并没有被扰。骡自己也说过，那太容易被发现了。可是你的神觉如何呢？是不是变得比较迟钝？从这趟旅程开始算起，你是否始终觉得很正常？或者有时会有奇怪的觉，好像自己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你想什么？想拿铳在我肚上戳个吗？”

“哈，你认为是什么人呢？在我们升空的当天，我就已经发现了那个超波中继，可是我并没有以为是骡放置的，他绝没有理由需要那么偷偷摸摸。

“也可能是你的心灵受到了影响。”

“既然这样的话，我站着说也是一样。你认为骡一直在跟踪我们，是因为通讯线路中有一个超波中继吗？”

普利吉将铳回了半寸，然后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为了这艘星舰，因为第二基地的人显然亟需能武自卫。”

“你的开场白实在太长了，程尼斯，我以为你造谎言的效率应该很。”

“我没有必要造任何事情。叛徒当然存在，或者你比较喜称之为敌方的特务。可是，骡却是透过一个迂回的知晓这件事的。你可知，他手下的某些投诚者似乎被人动了手脚。”

“我们要回卡尔去？”

铳这回的确晃动了一下，绝对错不了。

程尼斯说：“我可以坐下来，用简单明了的方式为你解释一些事吗？拜托。”

“我要调这一，普利吉，这就是他需要我的真正原因，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回转者。他难没有向你调过，说他需要一个非投诚者吗？他到底有没有告诉你这个真正的理由？”

铳仿佛轻微颤动了一下，不过程尼斯却不敢肯定。他继续说：“你看起来并不惊讶，可是我也不愿意浪费时间，猜测你是否真的到惊讶。没错，我晓得这件事情。现在，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知一些你以为我不知的事。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我确定你不知的事情。”

“我是说你已经被扰、被控制了。你并没有亲看到骡将超波中继安装在舰上，你本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件事。我猜，你只不过突然发现它在那里，就跟我一样是无意中发现的。可是你上假设那是骡安置的，而从那时候开始，你就一直以为是骡在跟踪我们。当然，你手腕上所的通讯，可以用特殊波长和星舰联络，而我的通讯却接收不到那些讯号。你以为这些我都被蒙在鼓里吗？”他说得越来越快，气也变得极为愤慨，原本在脸上的冷漠面，如今已经转成一张凶恶的脸孔。接着，他又补充“可是你却料错了，跟踪我们的并不是骡，本就不是。”

“因为你对我的期望实在太低了？”

“如果不是骡，那么是什么人？”

“骡当然早就知，我要说的正是这一。你这个笨，骡当然早就知！否则的话，你以为骡为什么要拨给你一艘星舰？如今你带领我们来到第二基地，这正是骡的计划。”

“收买？”程尼斯以无比轻蔑的气问，然后又说“拿证据来。”

“而骡竟然会不知？真是荒谬。”

“你给我乖乖站好。”

“如果你不是一个叛徒的话，连一半的成功都不可能。”

铳又向前戳了一下。而面对着程尼斯的那张脸，只有森冷的目光显逐渐升的愤怒。

“你的意思是说，我实在太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