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米克突然嘴问：“好吧，那么究竟是什么阻止了骡的野心？”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在银河过去的历史中，有许多孤立的行星系退化成蛮荒世界的例。我们从那些例中学到了什么呢？在每一个个案中，那些蛮人都将他们不能了解的自然力量——暴风、瘟疫、旱——全归诸神力的结果。我在此所谓的‘神’，是泛称一切比人类更有力量、更能支宇宙万的生命。

“老天啊，你又认为是什么阻止他的呢？当然是我们每个人早晚都会遇见的死

“当然啦，朋友们，世上本没有第二基地！”

孟恩回答说：“我不承认这是一个惊人的结论。你们全都听过骡寻找第二基地的故事，但是你们可知寻找的规模与专注的程度？当时他几乎可以支无穷的人力、力、财力，而他也的确投所有的资源。他一心一意想要找到第二基地——最后终究还是失败了，本没有发现第二基地的蛛丝迹。”

神啦。当今传的一个最大迷信，就是认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骡，是被某些力

“哈，等于零。”

“太简单了，脑电图分析究竟有多久的历史？或者，让我换一个方式来问，神经网路的研究发展有多完善了？”

“银河中每一个人当然都知，骡是个与神双重畸形的人，他不到四十岁就死掉了，那是因为失调的再也无法苟延残。在死前的那几年间，他就一直病秧秧的；即使健康情况最佳的时候，也比不上普通人的虚弱状态。好，他征服了整个银河，然后由于大自然的规律，投向了死神的怀抱。他能跟死神奋战那么久，还能创下那么大的功业，也实在可算是一个奇迹。朋友们，这些都清清楚楚地记载在文献里面。你们需要的只是耐心，只需要试着用新的观来解释一切事实。”

“这就是所谓的‘神人拟同论’。而我相信，在目前这个问题上，我们所采取的态度与蛮人无异，也

“因此，我现在拥有独一无二的条件，能够相当准确地评估第二基地的真正威胁。比起我们这位生气的朋友，我比他够条件得多了。”

“他几乎没有希望能找得到，”屠博用不耐烦的气调“第二基地有办法保护自己，不会让那些搜寻者得逞的。”

“好的，那么，你和安索称之为‘扰原’的那现象，你们的解释又有多少可信？你们对于自己提的理论又有多少把握？它足以证明某大力量的存在吗？别忘了其他所有的证据都是负面的。将未知的现象归诸超自然或神意，是一最简单的法。

“即使搜寻者是有突变神力量的骡？我可不这么想。不过请稍安勿躁，你们不能指望我在五分钟之内，就把五十册报告的重要内容全说完吧。据刚刚签订的和约，这些文献全都将捐给‘谢顿历史博馆’永久保存，你们以后都可以像我当初那样，从从容容地分析那些资料。到时候，你们就会发现骡的结论写得明明白白，那就是我刚才已经说过的——第二基地本不存在，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量比他更的神秘人所遏止的，这是以错误观解释每一件事的结果。

安索咬牙切齿地说：“那么，你对他们的威胁又如何评估？”

达瑞尔问：“你这个惊人的结论，究竟有什么据呢？”

达瑞尔若有所思地说：“很好，孟恩，那就让我们试试看。这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尝试，即使没有任何收获，至少能够帮我们的脑上油。对于那些受到扰的人——一年多以前，安索给我们看的那些记录，你又要何解释呢？请教教我们怎样用新观来解释。”

从骡殿的记录中，尽可能找一些有用的情报。我也了数个月的时间工作，不过这一我绝不居功。正如我刚才提到的，是聪明的艾嘉娅从旁帮了一个大忙，我才能骡殿。我可以很自信地说，我原来对骡的生平以及那个时代的认识，已经算是小有成就。然而，由于接了那些别人见不到的原始文献，经过数个月的努力，我又有了许多丰硕的收获。”

孟恩现在成了众人注目的焦，他到很得意，又继续说下去：“更有意思的一是，第二基地其实从来未曾存在过。”

安索端坐在原，缓缓地闭上睛，他的脸苍白，面无表情。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正在展开这方面的研究。”达瑞尔回答。

经过一阵短暂的沉默，维特·瑟米克用讶异而不可置信的气问：“你是说，他们对我们的威胁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