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莫泽尔,朕意已决。你负责安排。”
“你不是数学家,德莫泽尔。而他是。我认为现在该是我再次垂询于他的时候了。毕竟,离下次‘十年大会’不是太远了。”
“然而他有采取行动阻止一场潜在暴动的能力。如果他不是事先知自己会成功,又怎么敢这么
?这岂不正好证明了这个——什么?——心理历史学确实有效吗?”
“可据我所知,至少有一个家伙,行事并不象你那么谨慎。差不多就在一个月前,有位大学教授——注意是位教授——单枪匹地阻止了一场潜在的乔若南党暴动。他恰到好
地
了手,并成功地阻止了事态的恶化。”
“您的记忆真是完无缺,陛下。”
“这仅仅证明了哈里·谢顿是个有勇无谋之辈,陛下。即便心理历史学理论是有实用价值的,它也无法产生关于某个单独的人或单独的行为的结果。”
“确有其事,陛下。可您是怎么听说的?”
“心理历史学,陛下。那并不仅仅是个算名的方案,而是一预测未来人类历史总
趋势的理论。”
“你要再这样无所作为,这事怕也并非不可想象。”
德莫泽尔几近谄媚地说:“微臣又怎么好意思拿办公桌上每件无关
要的琐事来打扰陛下圣听呢?”
“遵命,陛下。”
“因为他恰好就是我兴趣的那位教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件事呢?”
“您当傀儡皇帝是不可想象的,陛下。”
克里昂眉飞舞。“你看见了吧,我也是有记
的。我并不需要靠幕僚来替我记每一件事。我为了那篇论文的事还亲自召见过这个名叫谢顿的家伙,是不是?”
“是的,陛下。”
“这是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他是不是在几年前发表过一篇论文,就在上次‘十年大会’上,那篇论文令我们兴趣?”
“他确实叫这名字。”
“我正在努力采取措施,陛下,只是行事谨慎。”
“无关要?那个采取行动的人是哈里·谢顿。”
帝国的历史。近几个世纪来不乏这所谓民粹主义者掌权的先例。而在这些先例中,他们无一例外将皇帝削弱成傀儡一个。我不想当一个傀儡皇帝,德莫泽尔。”
“这是毫无用——”
“这件事怎么样了?”
“他的计划后来怎么样了?那个算命的方案。我那完无缺的记忆一时想不起他
那叫什么来着了。”
“毫无展,陛下。正如我当时就解释过的,这个计划的实行是全然不切实际的。这是个绚丽多彩的计划,但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