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了。”

“如果驼骆活是很卖力的，那么我研制‘天元’的情形大概就象这动差不多吧。”

“我们不是，但心理历史学是。如果川陀大，迫使我们停止心理历史学的研究，

最后谢顿颓然：“我实在看不这两者的互斥原因何在。”

“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我们就在川陀上，所以我们必须确保这里太平无事。光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于是他们俩围着“天元”研究了半天。

阿玛罗尔：“我看到了什么？帝国有麻烦了。”

“我也看不，哈里，可如果心理历史学只能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总能了解的东西，那它还有什么价值呢？它现在就正在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东西。它所没告诉我们的是，第一，这两害相较何者为轻，第二，如何才能避重就轻。”

“相信我，尤果，这个问题同样折磨得我每晚睡不安寝。可我们目前还尚未实现到这一步。我们现在所有的——正如你所说，只不过是透过玻璃模模糊糊地识别明暗罢了。”

谢顿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他的仪表尚算整洁，风度也还得，这都多亏朵丝一直不厌其烦地照着他。

谢顿扁了扁嘴，慢条斯理：“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如何取舍。外围随它去，保住川陀要。”

“是的，不过这次更特殊些。这次我们大有可能是在帝国的中心遇到麻烦。”

“解释一下。”

“帝国一直就是麻烦不断的。”

“我无法解释，但我已经有了‘天元’，为了这玩意儿我忙得象——象——”

化了。”

“是啊，”阿玛罗尔淡淡“如果我们能在有生之年掌握这门学问并将其付诸实施，我们认为最好的选择，说不定也会导致最坏的后果。”

“但有趣的是这两者之间好象有一互斥。非此即彼。两情况都发生的机率微乎其微。就在这里！你看！这里用的可是你自己的数学理论。仔细观测一下吧！”

房间里暗了下来，方程式与关系式在空中微微闪光，大量的数字在其下蔓延开来，盘旋在办公桌的上方，恰似被无形的细线悬挂在半空中一般。

“可显然我们自的安逸并不是什么决定的因素。”

“真的吗？”

“很显然，这些可能不用心理历史学也看得。”

他了下办公桌上的密码键盘，一只屉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来。他从里面取一块黑黝黝的立方，谢顿饶有兴趣地仔细端详。“天元”的电路原理是谢顿自己研究来的，但将其付诸实用的人却是阿玛罗尔——他确实是个心灵且手巧的人。

“不妨说象驼骆①吧。那是在海立肯上的一动——一用来负重的家畜。川陀上没有的。”

“我想是吧。不过也可能是在外围。要么是在这里大事不妙——多半是内战——要么就是偏远的外围星球开始离辙而去。”

“川陀？”

谢顿：“太了！只要天假其年，总有一天我们可以用‘天元’制造一条数字长河，标示过去与未来的历史。我们可以分辨其中的各条细末支，并且研究改变它们向的方法，让它们朝我们所希望的方向去。”

“你认为你看到的是什么，尤果？”谢顿凑近些注视着阿玛罗尔，表情有严肃。他也发福了，比以前略显矮胖了些。他把太多时间扑在了计算机上（现在则是扑在“天元”上）——缺乏足够的运动。而且，尽时而会看到他边有个女人，谢顿知，他并没有结婚。这是个错误！即便是工作狂也该有家室之想，也该有天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