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这些，有多少是确定的事情，又有多少只是你的气话？”

“告诉我？”里欧思的怒气又冲了上来：“没有人直接告诉我什么。那些政府官员当然什么也没有说，他们全都是满的生意经。但是我曾经和普通的民众谈过，探听到了那些平民的想法——他们的心目中有一个‘自明命运’，他们以平常心接受一个伟大的未来远景。这件事情本无法遮掩，也本没有人想遮掩这个大家一致认同的乐观展望。”

“这么说的话，你就应该知，我们必须在这个威胁萌芽之际便将其除，否则可能就来不及了。当其他人还不知

“不会的，”里欧思坦然承认：“即使我们的寿命再延长三倍，我们自己也绝对安然无事。然而，我是为这个帝国而战，这是我个人所信奉的军事传统，我没有办法让你会。这个军事传统，是植基于我所效忠的帝国制之上。”

将军乘势了一气，情绪稍微平静了一：“我虽然生气，却没有失去理智。你听好，我所探访的那些世界，其实还很接近西维纳，离基地仍旧很远。但是在那里，帝国的一切已经成了神话传说，而行商却是实实在在的人，就连我们自己，也被人误认为是行商。”

将军的声音充满了焦急的情绪，但是尔却从容地摇着，表示无法答应他的要求。

“在你还没有从西维纳发之前，我就已经指这个所谓的危险了。”

里欧思又以近乎哀求的吻说：“老贵族，你不了解，我大概也没有能力让你搞懂。我无法像你那样说理，你是一个学者，但我却不是。我只能这么说，不论你对帝国的观如何，你必须承认它的伟大贡献。纵使帝国的军队曾经犯下少数罪行，但是大来说，这是一支维护和平与文明的军队。数万年以来，银河各可以享有帝国统治之下的和平，完全都是帝国星际舰队的功劳。如果将帝国星舰与太旗帜之下的万年和平，与在此之前数个千年的无政府状态相比，再想想那时候的连年战，请你告诉我，纵有众多不是之，帝国难不值得我们珍惜吗？”

尔不为所动地耸耸肩，里欧思却突然欺近，抓住了老人的肩，以诡异的温和神注视着他。

然后里欧思说：“老贵族，别再说什么了，我本不想对你动。西维纳对于帝国长久以来的敌意，对我而言简直像是芒刺在背，我愿意尽一切力量将它消灭。然而我是一名军事指挥官，不可能介民间纠纷，否则的话，我缓螈刻被召回，再也无法在此地有所作为。你懂了吗？我知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既然你早已手刃元凶，就算是扯平了四十年前那场暴行吧。让我们尽释前嫌，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坦白承认的确需要你。”

西维纳老贵族明显地一成就：“你也应该注意到，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跟我利用搜集到的零星资料所的推测，其实相当吻合，并没有什么。”

他再拼命吼：“你再想想看，这些年来，银河外围的世界四分五裂，一个接着一个独立，可是那些地方衰退到了什么地步？请你扪心自问，仅只是为了你自己微不足的私仇，你难就忍心，让西维纳从帝国大舰队保护下的一个星省，变成一个蛮荒世界，跟银河其他各一般，成为一片蛮荒——每个世界都相互孤立，全陷衰败而悲惨的命运。”

“会那么糟糕——那么快吗？”西维纳老贵族喃喃问。

“你越说越玄了，对于他人的玄奥思想，我一向都想不透。”

里欧思以焦急的讽刺吻回答说：“无庸置疑，这证明你的分析能力很。然而，这也是对帝国疆域受到的逐渐升的威胁，所的一过分夸大的评论。”

“基地当局告诉你，说他们志在一统银河？”

“没有关系，至少你了解这个基地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