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去说：“那么，等等。你是说六个月前我父亲到过罗地亚星？”他到有激动。

这就对了。父亲第一次请他帮忙就在半年前。拜说：“我想你本人很熟悉这个图书馆吧。”

“当然。”

“谁？”

“什么！”

“我想他接过。图书馆远近闻名，通常，如果贵宾们有兴趣，是可以尽情享用的。但他们大都对此并无兴趣，可你父亲却很兴趣。是的，我记得很清楚。他在那里待了几乎一整天。”

“您没有权利窃听父亲的秘密谈话。”

“怎么啦，亲的？”

“我并不知是在飞向罗地亚星。我只知是在一颗行星附近。从引力场测距仪上可以看这一。我再次使用了无线电，这次来接我的是那些罗地亚飞船。我添油加醋地把那天发生的事告诉了泰专员。当然，我只字不提造反星球。而且我说星是在最后一次跃迁刚结束时击中飞船的。我不想让他们认为，我知泰飞船能行自动跃迁。”

“你以为，造反星球发现了这个小小的事实吗？你难没有告诉他们？”

他说：“我觉得，你似乎还是不知造反星球在哪里，是吗？”

“我父亲？”有一会儿工夫，拜忘记了他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他觉得，父亲似乎就活生生站在他前，大魁梧。但是，后来，他重又记起父亲已经死去，心里不免又一阵同样的令人揪心的绞痛。“我父亲怎么会同这个有关？”

“林星？”拜蹙起双眉。前不久，他似乎曾听说过这个名字，可一时又记不起来。“他为什么知？”

“你要一步说明的话，你父亲的事就是很好的说明。”

“哦，叔叔。”阿米西亚不耐烦地说。

“你怎么知你是在往罗地亚星飞去。”

“告诉我，我父亲在那里时是否接过罗地亚星总督的那些有关原始主义的珍藏？你曾经告诉过我，总督有一个有关地球的庞大图书馆。”

“他们还在老地方。”

“是的。”

拜喊声来。“可是，那样危险一定更大。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他们不能冒这搜查的危险。所以，他们就不得不看着我被送回罗地亚星。而且，就是在逮着我的地方，他们放走了我。”

“林星是泰人最后一个占领的王国。可以说，它还不及其他王国那样安定。难这不说明问题？”

“有什么证据说明你到过造反星球呢？”

模搜查。

吉尔布雷特脸上一派茫然

“两个死去的宇航员还是由牵引磁带在飞船上吗？他们没有留在造反星球上？”拜问。

吉尔布雷特耸耸肩。“当然没有权利。可那很有意思，而且还很有用呀。”

“我不知。”吉尔布雷特用那瘦骨嶙峋的手顺了顺灰白的发，两似乎是在他那记忆的原野中徒然寻觅着。“我想，他们一定是给我上了麻药。那一分的记忆全都朦朦胧胧起来。过了一定时间之后，我就什么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我睁开时.已经回到‘蚂蝗号’上，我已经到了太空中，正在向罗地亚发。”

“即便如此，能说明多少问题呢？”

“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我没机会。我在那里逗留的时间不长，当然那是指神志清醒时。但我不知我失去知觉有多久，以及他们自己设法清楚了一些什么。”

“林星的君主。”

“六个月之前他到里来过。他想什么我略知一二。我监听了他跟我堂兄弟欣里克的一些谈话。”

“我是不知。不过我想有人知，我几乎可以断定我晓得谁知。”吉尔布雷特说这话时情绪急切。

“除去我的记忆什么也没有。”

“那么，图书馆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说明地球上存在着一份有大军事价值的文件？”

拜盯着可视板。从可视板上固定不变的图象来看，他们乘坐的飞船象是停留在太空中没动。其实“无情号”此时正以每小时一万英里的速度飞行着，但这个速度对于浩翰无垠的太空来说又算得什么呢？冷漠而明亮的星星悬浮在太空中，给人以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