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看着，须臾笑了。

“元帅在界执掌界百万大军，我们都朝城唤作元帅。”连无渊笑着解释，然后说“我这徒儿跟了我很久，一直没带她来，惯了，想必刚才无意冲撞了元帅，还望元帅谅解。”

他眸内带着笑意，像是，亦卷亦舒，奂。

“这个…师叔问这个什么？”

陌朝城似乎察觉到了我不在意的目光，然后说“在界，没有人会连封号带着等级一起叫我，而这么叫过我的人只有你，秦楼。”

“无渊是母后的儿，怎会有打扰一说？”说着，陌朝城看向了我“既然是无渊的徒弟，也应该唤我一声师叔才对。”

连无渊的声音响在耳侧，我望过去，他温儒的面容在前，见了我，轻轻一笑，然后溺地伸手，刮了刮我的鼻“怎么到跑？”

这一番话，说得滴不漏。

陌朝城了，眸内的情绪看不他的喜怒，只是良久，忽然视线落在了我的上“姜顾师侄，不知你拜了无渊这师傅多少时日？在界内何方，家住何？可还有亲人？”

对上他不容拒绝的目光，我下意识地结结，唤了句“师…师叔。”

连无渊看向了陌朝城，眸微微一眯，有一冷光闪过，随后一闪而逝，接着笑“元帅好。”

“徒儿？”陌朝城微微皱眉。

“丫。”

“师侄叫什么？”陌朝城狐狸似的笑着，眯起了睛。

陌朝城伸手，想要抚上我的面颊，被我提前察觉躲开，我踉跄地挣脱开陌朝城扣住我的手腕的手，后退间却是撞了一个人的怀中，我惊呼，想要躲开之时，那个人却是牢牢地扣住了我的腰。

陌朝城笑了笑“师叔关心师侄，不应该吗？”

“一定是你…秦楼，我知，肯定是你。就算你换了容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陌朝城笃定地笑着。

连无渊…？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底没有丝毫慌。

你有什么资格去问秦楼的事情…司秦楼是仙界折笙上仙的弟，朝城帝你不觉得你过了吗？”我掷地有声，言辞带着讽刺。

我看向连无渊，他的眸底掠过一抹暗，随后笑着摇“云华后权位重，我就不打扰…”

我怔住。

“是啊。”连无渊说着搂住了我的肩，那般嬉笑的模样却不像是师徒间应有的表情。

陌朝城若有所思地念着我的名字，转而看向了连无渊，连无渊握着我的手，不经意间微微收拢，良久，才“既是如此，那便和元帅一起回。”

陌朝城看着连无渊，良久，微微一笑“无渊，母后说了，你也有好些日没有回了，既然今日有缘相见，不如过些时日和我一起回如何？母后也老念叨着你…”母后？

我不明所以。

“我…”我支吾了一下，半晌没说话。

“姜顾。”我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