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猜错了。

“人…不，我已不再是人，如你们所见，这颗颅，便是我的全。”

前那大的颅并没有隐瞒自己这番模样的原因，或者说，他变成如今这幅尊荣的原因一旦说来，还加重了我们的责任。

“您到惊讶，帝国领袖，非常冒昧，但我现在更加惊讶，你们似乎备和人类一样的情模式——请不要将这理解为挑衅，这只是我个人的情而已。”

你没有看错，罗兰盖尔的领袖，是一个大的，足有二十米的颅——当然，形象上是一位神矍铄，留着中等长度的白和一层薄薄的白胡须，面线条刚宛若老将军一般的老人。

“好吧，我明白了，”我用力扣了扣耳朵，总算从这个大颅给自己造成的冲击中缓过劲来“现在我知为什么你无法到登陆场亲自迎接了，你真是个人。”

这一次，我愣住了，然后震惊于化论的神奇。

一切，拜“我们的叛军”所赐。

名为罗兰盖尔的…老人，好吧，就是老人，我已经找不别的方法来形容面前的这位“人类”领袖了，面对大人的询问，他并没有任何尴尬或不，只是如同普通的敦厚长者一样了那非常宽厚的微笑：“不论你们是否相信，自得知你们即将到来那天至今，我已经持续不断地思考了三天三夜，但现在我现，与你们的似乎并非一开始设想的那样可怕，抱歉，年纪大了，总是有些多话…至于我如此模样…”

然后，灾难降临了。

另外，关于对方的名字，为表示礼貌就不认真吐槽了。

就如同门等候的那位罗兰盖尔官员所讲，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为了让自己的人民生存下去，很多领袖都放弃了很多在普通人看来无法想象的东西，菲娜是一个半人半机械的合成思考机，而罗兰盖尔老人，则利用卓绝的生化科技和仿生科技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永远不用休息，思考能力和力无限大的颅。

大人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同时了一丝柔和的微笑：“看来我们互相之间不了解的地方真的很多，如你所见，真正的希灵使徒同样是有情的生，那些叛军只是一帮失控的无人机，这个我们稍后再说，现在我只是很好奇，你…生来就是这样？”

一个…大的颅。

凭借常人无法想象的天赋和努力，罗兰盖尔在这片最混的天区生存下来，创立了最初的财团势力，一个庞大的经济和军事帝国，利用自己对长远利益的惊人锐和军事天赋，罗兰盖尔在时至中年的时候几乎统一了整个东天区，那让他几乎成为一个奇迹——就连牧羊人都注意到了这个正在不断膨胀的力量。

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非常明亮的银白圆形大厅，通由某度的合金铸造，看不到任何灯光，却充满柔和的光，大厅除了边缘的平台之外，往里便是如同古罗斗兽场一般向下延伸的环形阶梯，一层层地延伸下去，延伸了十几米，一直抵达其底的圆形平台，而罗兰盖尔的领袖就在那平台上，他的视线则正好与大厅上层的平台平齐，能够毫不费力地和我们对视。

在距今数百年前的一次战争纪元中，罗兰盖尔财团同时面对南天区的侵略军和本地疯狂扩张的天使以及黑雾海盗团，战争一度僵持局面，或许一切顺利的话，胜利仍然是财团的，但这时候罗兰盖尔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次盲目和冲动的军事决策，那次错误对方没有详细说明，但那大的颅告诉我们，那次错误导致整个财团几乎完全覆灭，南天区几乎一度占领了财团三分之一的领土，而剩下的三分之二领土则在天使海盗、黑雾海盗以及突然攻的牧羊人舰队蹂躏下支离破碎。

我忍不住以手覆面：大人一般不会对别人隐sī刨问底，但女孩都有个八卦神，这好奇心真要上来了，谁也拦不住啊。

“你们好，帝国的领袖们，非常荣幸，能与你们直面谈，这绝对是这个宇宙绝无仅有的事情，我是罗兰盖尔的领导者，罗兰盖尔。”

那大的颅开了，声若洪钟，这坑爹的大厅，整个形状就是个聚声筒，下面的老爷一开，整大厅的上升气——幸亏我们开盾开的及时啊。

满一个老人的冷静和为罗兰盖尔领袖面对帝国皇帝时的不卑不亢，而在他周围，应该还有一摞一摞的线装书，各版本的金瓶梅…反正就是那么个充满书卷气息的意思。

在来到这个宇宙之前，罗兰盖尔不过是个人类，一个年轻的商团团长，雄心地领着自己一手创建的家族商团从事星际贸易，但一个无法预料的曲跃引擎故障将他的商团带到了这个陌生而残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