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帝国正在大扩张年代末期，希灵使徒逐渐减少了对新世界的征服战争，转而潜心研究一步化自文明的技术，而对自己的灵混一步研究则是当时众

“盖亚型希灵主机是分布阵列式主机的最后一个型号，而我则是其中的原型机，也是最终唯一投使用的希灵主机，原因很复杂，总之最终盖亚就从一个系列代号变成了我专有的名字。而那场试验，是当时行的一个灵混改造的科研项目的组成分。”

我和珊多拉虽然已经有所猜测，这时候还是张大了睛。

由于她自超的计算力或者说综合能，这颗特殊的母星才拥有一个完全自律化的控制枢纽，这是我最近才知的。原来我以为所有皇帝的母星控制枢纽都是无人城，后来跟珊多拉聊起来的时候才知自己的是个特例：珊多拉的母星枢纽可比这里闹多了，而盖亚的这个枢纽则只有一小批常规驻军，剩下的都是她直接控制的自律机。

盖亚了：“是的，这是当年行一项研究项目的时候留下的影像资料，而我就是在那次研究项目失败之后失去了。”

我张大了睛，惊诧地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画面：它们好像是一段纪录片！

一脸木然地站在指挥台上的潘多拉，正带着温和的笑容但显然是在溜号的阿赖耶，还有表情恬淡地站在一个晶棱里面，浑被一光环包围的盖亚——不是现在这副淡蓝的虚影模样，而是一个有着淡紫的丽长发，同样淡紫的明亮睛，穿着一白长裙的实实在在的女孩。

盖亚将当年发生的事情娓娓来，这是我第一次从她中听到这件事情的完整经过：“盖亚，全称为分布阵列式希灵主机母机-盖亚型，我曾经是旧帝国分布阵列式希灵主机的最后一台母机，如影像上记录的那样，我曾经和泡泡是一样的…”

“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吗，”前淡蓝的半透明影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旁一个正游来游去的自律机，后者好像受到了一样，舒服地发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翻转过来，八爪鱼似的多用机械臂在空中张开成一个投影阵列，随后开启了一个大概一米多的全息影像“这是母星的结构图，两位陛下应该并不陌生。”

但盖亚并没有给我太多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因为显然她接下来要说的全都是重磅炸弹，我要是挨个消化恐怕得消化到下个月去，于是她毫不停顿地继续说：“希灵主机是有很多不同型号的，比如泡泡那样的，专用称呼应该是‘蜂巢协理式希灵主机’，不过这些应该不是您关心的东西了。”盖亚很委婉地指了我在理解力方面的不足。

一开，就是个重磅消息。

我和珊多拉。

这个控制枢纽是如此庞大，与帝国那些小巧而能剽悍的理设备截然不同（比如希灵主机），这是因为在旧帝国时代，它不但要理一颗星球，还需要同时理无数个世界，一座城市般大的运算设施也就不算大了，但现在，这座枢纽却有百分之八十的机能都于停摆状态，向四周环视一下你就会发现，尽所有的银白建筑都浮动着蓝的能量纹路，可真正有规律灯光闪动的建筑只有零星的几个，而这些建筑里面还有一小分是母星本的调节装置——你可见盖亚平常有多闲得慌了。

“这个位置就是控制中枢，母星上最大的‘城市’，其实也就是一个伺服阵列，我和外界互的端就在这个阵列上，同时它也是我百分之九十信息的存放区。”盖亚不急不慢地说着，很多自律机在她的控制下也跟第一个机一样，肚朝上围着我们绕了一圈，展开了很多全息影像。

我和珊多拉一来到控制枢纽，立刻便引起了盖亚的注意，一小群如同八爪鱼一样漂浮在空中的自律机叽里咕噜地嘟囔着它们内通用的语言，将我们领到了不远的一个小广场上，盖亚正在广场上等着我们，边围了一大圈爬来爬去的自律机——看来这就是她平日无聊的时候在木星上的生活场景了。

除了她们之外，还有一些看上去很熟的面孔也是一闪而过，只不过对在潘多拉三人的面孔现在画面上之后，我的注意力也就不往其他人上集中了。珊多拉看着四周循环播放的那些影像，良久才说：“这是旧帝国时候留下的录像吧？”

十几个视频画面在我们周围播放着，所显示的东西却不是我已经在这些希灵设备上面看惯的数字和图表，那是很多段现场录像一样的东西，少了很多复杂不明的技术符号，却更加让我容易理解。那上面有正在繁忙运转的调度中心，有大群匆忙穿行的帝国技师，有崩裂着刺火的反应堆以及川不息的飞船，但这些都不是让我目瞪呆的东西，真正让人一看过去就再难镇定的，是在几幅画面中都长时间现了让人熟悉的面孔。

在传送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因此盖亚在见到我们之后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了然地了。

和桥梁则是各连接缆线的保护槽，盖亚的“信息”就在这些建筑和缆线中不断地穿行，因此严格来讲，这个控制枢纽就是盖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