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冰斯一。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突然特悲哀地看了叮当一：“也就是说。在神界的各项考试中，挂科的唯一原因就是真实实力不够，哪怕你再打小抄贿赂考官买通阅卷老师串通周围的战友。你不会的题目就是绝对得不到分，对吧？”

冰斯洋洋得意：“也就是说，神明能判断任何低于自等级的事，得到正确的结论，我们对凡俗世界的判断从来没有过错！”

“总比没有。”

浅浅看着叮当涂鸦的鬼画符，好奇地问。

冰斯一直在观察在场所有人的反应，而在旁边的地面上，叮当正铺开一个大大的笔记本，抱着金光灿灿的笔不断勾勾画画。俩女神貌似分工合作。

为已经在生命神殿中注销的族重新建立档案，这是冰斯和叮当她们这些神明的事情。就让她们继续忙活吧，现在我和珊多拉暂时没什么事，也就带着兴趣的目光观察周围忙碌的人群。

珠抱着膝盖坐在我们旁边，她是在中前呆着的唯一一个小孩。其他孩都在后面躲着，因为他们帮不上忙，所以都被大人赶到了，而珠却执意要和我们几个在一起，这个看上去有柔柔

“这个是神殿接受的贡品记录！”

不过现在看来，这事儿貌似还真正规。

“观察，记录。评分，”冰斯打了个哈欠“叮当是生命女神殿的序列内神明，她负责把观察记录提到神殿。方法就是写在这个神册上，它算是叮当的工作笔记吧。”

而我则好奇地拿起叮当的金笔看了一，这东西和小家伙的材真不搭调，绝对是这个小笨听信了推销员的忽悠而从特价市场上买回来的便宜货，在购买的时候直接就忘记了自己的材是个伤。叮当则挂在笔尖上，还保持抱着笔杆奋笔疾书的动作，直到发现自己已经够不着纸才开始手舞足蹈地抗议起来。

“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冰斯懒洋洋地看着正在无声忙碌的镇民“总之只要知一件事：当神的考正式开始之后，被考的凡人就会切实地代表整个族的素质，我们将在一定范围内扭曲事实和他们个人的行为，最终的结论将是正确的，假如这一百六十二人能平安度过飓风，那么他们整个族也有这素质。”

我们：“…”“看吧，至少是跟她的日常工作相关的事情。享用信徒的贡品也是神的日常哦，当然这个主要是为了杜绝铺张浪费和公款吃喝。”

冰斯看了的防风屏障一，淡淡地说“虽然没有应对经验，导致了很多漏，但他们的真不错了。”

大人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即使知这帮神明历来不靠谱，她也习惯地多担心了一句。毕竟不怎么说，给整个族评价，这个听上去还严重的。也不知众神对凡人考的时候，会不会因为综合成绩不及格就让你2012年补考一次…

之前她用很轻松的wěn提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准备给这个世界的土著居民们重新“办理”当然。用专业一的话来说就是，她要让这个世界原本已经被除名的生命序列重新登记在生命女神殿中，而要这么，第一步是给即将登录的生命序列一个评分。

“你们就这么对整个族评估？是不是草率了？”

刚才我并没怎么在意冰斯的说法。这个氓大看上去怎么也不是个办正事的人，她这么说或许是确有其事，但多半也就是虎虎地走个过场，神族的事情嘛。有几件是靠谱的？

作，这就好像用星金石打造了一辆战车，可惜战车上的每一块装甲板都是用502粘在一起的…

“工作笔记还有这个呢？”我大惊，伸手指着那个几乎相当于两个叮当摞起来那么的笔记本，上面有个硕大的bāngbāng糖的涂鸦。

珊多拉正在吃东西，这时候百忙之中抬补充了一下：“无论任何扰条件，‘获得正确评分’都是一个既定事实，哪怕冰斯选择对一个婴儿行测试，那个婴儿也能代表整个族，当年我跟她探讨过这个，据说这是父神赐予所有神族的一项天赋，叫什么绝对考验。”

“你们这是什么呢？”

我还没说完，叮当哇一声就哭来了——她这辈恐怕是不用毕业了。

叮当抱着大的金笔吭哧吭哧地在纸上涂涂画画，还顾得上抬回答我的问题“阿俊你看，bāngbāng糖，后面还有乘以1000。不过bāngbāng糖三个字写起来太累了…”

我冒着冷汗看叮当在大的笔记本上费力地画着曲里拐弯的图画和让人抓心挠肝的字符。它们中一分都是一看不懂什么意思的，另一分则是你看几都看不懂，我突然觉得最生命女神可能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家伙，她竟然能依靠这符号和自己的手下，而这个世界的土著则有悲了，他们整个族在生命女神殿中重新登录的登记表竟然是这副尊容——大致相当于去办了个份证结果发现像上打着赛克，下面的文字还是用彩笔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