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丫祸害起来的本事一不比熊孩小，理论上是孩她妈可行动力要比只会一恶作剧的小泡泡厉害多了。

“笨笨，这本书有问题啊？”银灯啥都不知，要论杀人放火拆房，人偶少女是一把好手，要论这剧毒知识，她纯的跟白纸似的。

“我觉得吧，让小泡泡和正常的孩一样成长是不是好一，”泡泡顺着沙发扶手想慢慢拱过来。结果被银灯盯了回去，只能撇撇嘴“我观察好久了，那孩可能是被你影响到——你知是什么影响，她的学习模式已经相当接近人类孩：玩，听老师讲课，上课捣，还有想和其他同龄人混在一起，模仿和自己差不多大孩的行为。等等等等诸如此类。我想了想，要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让她去学校之类的环境了。那地方熊孩可多了，不能不能学东西，至少在那里她的心智应该会成长起来吧。”

“冬天要来了啊。”

“学校？”我一时没反过味来“希灵主机还用上学呢？”

…这是作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么？

“问题大了，莉莉娜给你的东西你还敢看呢？”

哪怕翻译问题能解决，我也不认为世界上存在可以让小泡泡安心呆十分钟以上的教室，我们全家一起上都看不住她！

我估摸着以小泡泡现在的心智，她上小学都显早，知识和技能放开别论，老师让那孩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咋办？旁边站着姬闪闪当翻译么？

抱着银灯轻轻晃着，看小人偶慢慢睡着，我突然悠悠然地叹了一句，然后扫了一正抱着个袋发呆的八云蓝，狐仙少女的尾无意识地在我脚面上扫来扫去，留下一片绒。

“希灵主机不用，但那孩好像用，”泡泡困扰地挠了挠脸。“我亲自教导她主机应该会的东西，她一个都学不好，连组装个生产线都的七八糟的，我觉得她这‘孵化’型号可能跟已知的母机成长方式都不一样。”

“笨，我想咬她！”小人偶伸手指着泡泡，满脸恼怒。

“我叫八云蓝，不叫狐狸！”蓝立刻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然后收起尾“天冷了嘛，不过在这里土不太服，换晚了。”

“送她去学校倒是不错——她喜朋友，问题是…影城有学前班么？”

训完之后，作为主事者的莉莉娜被押送到房间里面思过去了，凑闹的泡泡却跟我说起另一件事来。

我默不作声地把泡泡扔到旁边另一个沙发上，顺便把银灯从肩膀上摘下来放在上轻轻晃着，经过长时间观察，我发现这样可以有效避免人偶少女暴起咬人：尽她会在一开始张牙舞爪一番，跟抗议举的时候一样。

之前林雪的一次叹让我动很大，那就是现在这样平和的日究竟还能持续多久，尽侵结束，堕落使徒也慢慢从哨站的视野中消失，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堕落使徒正在增加活动频率。早上的时候父神心事重重地告诉我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神族的巡逻队在神界边境发现了一些被毁灭世界的残片，残片中有被二级渊染过的痕迹，大一个残片中还有幸存者，从幸存者中。哨兵听到了黑星舰没的消息：百

其实我觉得让小泡泡去上学是件很困难的事，她成天神鬼没的，亲妈说的话都不一定能记住，别提遵守学校纪律，不过泡泡说的也有理，合计了一下，我决定让那孩去学校看看再说，万一她真的喜那里的氛围呢？

“影城有些类似的私立学校，我批准的，”泡泡气势俨然地说“要不熊孩太多了，不集中理迟早得成祸害，你不知救世军有多少拖家带来这儿常住的！”

我：“…”这样是不是也能顺便解释这两天客厅里莫名其妙增多的乌鸦羽呢？

“狐狸，你换呢？”

都不到两米二的小丫片就被提溜了过来，我开始挨个教育她们，尤其是莉莉娜，平常给银灯输很多七八糟的黑暗童话故事已经够可以了，现在竟然连这卧槽的书都敢给孩看，她跟银灯这是有多大仇啊，当然泡泡也是不能轻易放过的，孩她妈宅腐兼修五毒俱全，当初不还没什么，可现在她都开始亲自教导小泡泡开发功能了，我有充分的理由让这家伙回归到正常的理观上——否则这俩祸害加起来非把我两个闺女都给祸祸成奇怪生不可。

我痛心疾首地看着小灯，这个小人偶真是不长记，每天不知得被莉莉娜使多少坏。现在还是一坑一个准，那么成熟果断的主席怎么跟莉莉娜开战之后就变得跟小泡泡一个战斗力了呢——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她肚里的坏没那个黑主教多。

“孩她爸，我觉得咱们还是把小泡泡送到学校里吧。”

泡泡在银灯充满敌视的目光中行挤在我旁边，一边挤还一边跟人偶少女叨咕：“你别这个神啊，我是你妈对吧。难不成你是个父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