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用植纤维编织的挂毯突然晃动了一下，然后闪来一个穿白底绿裙，长发披肩的少女，对方脚步轻盈地来到厅堂，看到我们之后有些发愣。

看着那个带着疑惑和单纯笑容的绿发少女，我觉一阵大，之前的诸多猜想在这个女孩现之后好像都轰然倒塌，在一阵狼狈的翻后变成了加混的线团。

“看样你们对绿洲上的东西不习惯的，”中年人和善地笑了笑“烈焰天上熊熊燃烧，肯定没有这树。”

些残缺不全的传说，那不对劲：质量投影是怎么繁衍的？

他们只是投影！

“那在这个世界现之前呢？你们的先祖是从哪来的？”我觉得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这关系到他们是不是知绿星的存在，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对方摇了摇：“烈焰天外面就是外面，我们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反正烈焰天和世界的壳能将一切危险阻拦在外，我们没必要冒险凿穿那片火海。你们是从烈焰天背后来的，难你们还不知那是什么样的世界？”

中年人端上来一些饮料和果，饮料看上去是某稀释过后的植，带着淡淡的黄绿，有一清甜中夹杂泥土气的气味，果则看不原样，已经被切成了均匀的长方块，或许它只是一个大果实里面的一小分：这里的一切植都太大了，叮当啃苹果的时候肯定跟我们现在是一个。我对这些吃喝的东西发了愁。珊多拉说的没错。这里的质量投影真是有太多没必要的细节了，包括气味，但它们看上去真实，真的就能被现实世界的我们所使用么？当然是不可能的，在座的只有塔维尔可以轻松地喝下这东西，她直接把饮料分解成离散的信息簇存放在内就可以，还能增加自这个投影的密度，虽然只有一，而我试了试却发现杯都在自己手中变成了一个虚影：某个投影设备在理这计划外的信息互时产生了BUG，幸好自己反应。在信息崩溃扩大之前把杯放了回去。

看来这些灵并不知绿星的存在，他们对世界的认知远仅限于那片燃烧的地幔，再往上就是各神话故事了。

中年人不疑有他，反正这些传说在他的世界中是小孩都耳熟能详的东西：“传说初的时候没有烈焰天。也没有绿洲，一切都是黑暗而灼的，世界是，呈现球形，后来先祖从另外的地方来到这片黑暗中，他们所来的世界发生了大灾难，因此他们要给自己的孙创造安全的栖地，于是先祖将世界的中心清空，制造一个空间，旧世界残存的分堆积在这个空间的外壳上。熊熊燃烧，成为烈焰天，然后先祖将绿洲放在世界的中心，让孙后代能安然生活，后。先祖和绿洲的本源合二为一，成为了我们脚下的大地。大族长就是先祖的一员。每隔一段时间，先祖会醒来一个人，成为的大族长，领导我们生活，而原先的大族长将回到大地之中继续沉睡。”

“话说，你们就不对烈焰天对面的世界好奇么？你看，我们就站在这儿，我们是从外面来的，”微笑着说“其实外面已经安全了…”

想用这个问题了解一下这些灵的世界观，这是了解一个陌生的古怪族要的第一件事，对方显然能理解什么叫星球：地这个小天的尺寸实在不大，而且没有海洋作为天堑，这里的原住民应该能很容易地察觉到自己生活的大地其实是个球。

说完这句没没尾的话，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但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打断了他：“爸爸…今天家里有客人？”

“这是我的女儿，绿萼，”中年人站起来介绍，脸上带着自豪的神采“她在大族长边学习知识，她回来了，那说明大族长也有空闲了。”

这张脸…很熟悉！

中年人诡异地沉默下来，不仅仅是沉默，好像脸上的表情都完全冻结起来一样，宛若失去了信号源的投影静止在后一帧画面上，足足几秒钟后，他恢复反应，淡淡地说：“不能去，不去，没必要去。”

“说起来。你们传说中烈焰天是怎么回事？”想了想，很隐晦地问“我们生活在地幔…我是说那层火海背后，那里没有火焰，在今天之前我们还不知火海对面竟然有这么个星球存在。”

“是在上面看到的那个女孩，”第一个想了起来，在神链接中说“休眠舱里，被莉莉娜一脸砸中…”莉莉娜的声音了来：“不要说了好不好！不就是用脸着地嘛！琳每次还用嘴着地呢怎么没人说！”

这里的质量投影。他们的本真的就是地幔层里埋藏的那些躯壳？那为什么这些质量投影对绿星的事情一无所知？是那个中年人在欺骗我们？还是说地幔上的躯壳并不是绿星的原主人。他们是在地心绿洲建立之后被送来的，而绿星原本的主人给他们编造了谎言？那么我之前关于“生实验室”的猜想难就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