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每个人都跟塔维尔似的，连神分裂都能当主动技能练…

于是我不再折腾自己那脑细胞，直接把自己隐隐约约想到的某个词说了来：“我觉得这里像个遗迹，或者燃烧殆尽的什么东西…反正是曾经很活跃，现在冷却下来的某样事。”

我也同意父神这些说法的，尤其是关于惰的那分：“确实，光拖延症这一条神界就差不多人人晚期了。不过话说为什么我名下的希灵使徒就能一地研究下来，还比你们更早地发现了不连续带

“你有什么猜想没？”父神突然抬看着我“孩们试图用理论研究来解释这个现象，但他们遇上很大麻烦，或许咱们两个的直觉会比他们的理论更接近真理。”

界之后会返回到发，意味着空间封闭且连续，之后我们又多次测试，每次的返回路径完全相同，证明这里不但封闭连续，而且还有一个稳定结构，只不过由于这里仍然是渊环境，才导致用一般方法绘不这里的空间结构，”父神在半空中盘坐下，我脑海中回响着他那一如既往不不慢的淡然声音“于是孩们用了些间接方法，比如不断在各个方向投放探测，这才大致把这里的结构清楚，确认了这里是一个类似狭长的大空，内对称，从一向无限远延伸，你会遇到闭合空间的边界，然后准确地回到发地…就好像第二类闭合型秩序宇宙一样。”

我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就想问但没机会问的问题：“话说这渊之门在神界放了这么多年，难这是你第一次知里面什么样？以前你就没下来过？”

“你以为我平常闲着没事就一直到找渊之门往下么？”父神古怪地看了我一“当时下来之后我觉得这里面太黑，给人的觉也不好，所以就没在这地方久待。之后虽然也见过其他形式的渊之门，但我一直没多想过。你知，虚空生是个充满惰的族，若非必要，虚空生不会主动去麻烦事——我哪有闲工夫去挨个分析每一座渊之门的质。之后我创造了神族，不过神族的主要活动目标是消灭渊，孩们以前也行过几次类似潜的活动来检查大门下面到底有什么，但他们发现这无助于彻底消灭渊，所以也就没继续下去…神族作为我的衍生力量，也分继承了虚空生的惰一面，这应该算是星域众神唯一的缺了吧。如果不是前不久从你们那听说了不连续带的事，我还真不会重新注意到这里这座门：我都快忘掉它了。”

“当时你就没发现这里的环境古怪？”

但假如连渊自也固化下来了呢？

混沌固化下来，变动固化下来，毁灭与混固化下来，不是什么，当它们固化下来的时候，就必然不再符合渊的一贯质，因为渊说到底是一推动“变化”的东西，它要将万推向毁灭，它不允许任何东西停留在当前状态。它会把一切能染的东西不断推向灭亡，直到目标连灰都不剩为止，这才是渊的本。

“当然是渊，”父神呵呵一笑“你看这里的环境，如果你带着设备也可以测测这里的各常数，会发现混和不自洽仍然是这地方的主旋律。但除此之外，它在结构上已经固化了。”

我注意到对方提了一个词：固化。

“我也有这个觉，咱俩直觉一样，那看来真相也就差不多了，”父神笑起来“我说过，这里像是一个‘固化’的地方，如果把正常的活跃渊看是动不休的岩浆，那这里就有像冷却下来的岩浆岩，混固化为秩序，而最先秩序化的就是空间。假如事实真的如此，那这里可能还没有完全‘冷却’，随着时间推移，它应该会继续‘固化’下去，直到这里的混倾向完全消失，彻底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初始空间为止。不过这可能需要相当漫长的岁月，我都不一定有这个耐心跟踪观察下去。”

父神微笑着，耐心等待我什么时候能缕个绪。我在旁边冥思苦想了半天，寻思着该怎么激发自己的“直觉”后来才一拍脑袋：直觉这东西要是能主动激发来。那还是个被动效果么！

“这还是渊么？”我跟父神一样在半空中盘坐下，满脸的大惑不解。

“很久很久以前下来过，”父神答，能让这位主都说“很久很久以前”六个字，那岁月一定已经漫长到丧心病狂的级别了“我记着那时候神界刚建立还没太久，我对渊之门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那时候我下来过一次。”

“虚空生的天赋嘛，”我挠着下“不过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什么能解释的…照这么说，这个渊之门和其他的渊之门是独立的。它下面是个有基础秩序的空间，有边界，对称，封闭。可间接测量，没有固定常数，并且没有不连续带现象…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