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堕落使徒由你统治比由新军统治危害更小一，是吧？”珊多拉“或许确实如此…现在看来我们确实没别的好路可走了。”

“没法判断，咱们连影城里那个希灵都没研究透彻，谁知这网络幽灵的思维程是怎么样的，”我颇为大地回答“理论上她说的应该没错，渊希灵是个网络意识。依靠逻辑库和协议之类的东西运作，所以她应该是没有善恶概念和敌我意识的，但这家伙变异好几万年了，谁知现在她还不逻辑来…”

渊希灵理所当然地：“就是一东西——从渊的这一侧打开一个通，直抵对岸，归结底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过程。”

“这需要你们摧毁那么多世界？！”瞪大睛，连一向不怎么喜说话的她现在都忍不住要嘴了“而且你们还到收集世界之心…”

“而且堕落使徒还随时可能结束分裂重新统一…哦，妾知为啥渊希灵这么盼着咱们撤退了，敢情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啊，”冰斯说着说着突然想通了什么，她一拍脑袋抬看向大厅中央的全息影像“那边那个鬼影，你是担心我们继续打下去的话‘新军’和‘旧军’会被动重组，然后你有可能彻底控制不住局势吧？”

“三个问题，其中有两个都是最难回答的，”渊希灵叹了气“关于大业…好吧，在此之前我确实觉得这与你们无关，但既然你们对此真的这么执着，那或许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知‘架桥’么？”

看样珊多拉已经决定相信渊希灵“没有敌意”的说法了，这个说法确实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并非不能理解，你们可以想想自己平常用电脑的时候遇上系统蓝屏，打游戏的时候各黑手，卡牌的时候白不中——这是件对用有敌意么？

“不怎么变异，她的生命形式还没变，”珊多拉沉着“渊希灵或许真没有‘敌意’，她基于自己的逻辑和计算来行动，不是跟咱们为敌还是跟咱们合作都是计算结果的一…我现在考虑的是另外一方面：她那些提议到底靠谱不？”

看到我们

不住笑了起来“这条筹码倒是有分量，但问题是…你不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么？你跟我们应该是死敌吧！”

渊希灵是一个类似于程序的生命，当然，她拥有完整的人格，拥有自我意识，不受生逻辑的限制。跟一般意义上的“人工智能”完全不同，这里说她和程序类似是指她的“行为准则”在最终目标明确的情况下，她会据需要一系列的行动，这些行动会跟帝**对抗。却也有可能要跟帝**合作，但不怎么行动，有一是始终不变的：跟她的个人情无关。

“我说过，我对你们没有敌意，”渊希灵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落在我和冰斯上“我基于逻辑判断和计算来采取行动，而这一系列行动正好和你们冲突，如此而已。现在逻辑判断和计算结果让我减少和你们的对立，与任何个人情无关。”

“要光听她说的这些，咱们继续打下去确实已经没太大好了，”大人听我们讨论半天。这时候才发表意见“神族那边已经打不动了，咱们这边多能再打掉几个边境世界，但能打下来却不一定能守得住，战线太长的话咱们兵力吃。”

她的情与行动完全分离，一切基于逻辑。这就是渊希灵程序化的一面——理论上是这样。

珊多拉静静地等渊希灵说完，在神连接里跟我们商议起来：“阿俊，你觉得这家伙说的话有多少可信？”

“你们知该怎么架桥么？”渊希灵不等话音落下就脆利落地抛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是，纯粹脸黑而已…

我对这两个字毫不陌生——在渊“对岸”的那个神秘文明不止一次提过“架桥”这件事！

“架桥”两个字一，现场空前寂静。

渊希灵微笑起来：“没错，大局观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没必要因为意气用事就放弃更大的利益。这么说，谈判就这样完成了？”

“大业就是架桥？”连冰斯这个大咧咧的女氓都目瞪呆“你们折腾这么大动静，又是世界末日又是攻神界的，为的就是架桥？！话说我想到的架桥跟你说的应该是一个东西吧…”

渊希灵表情不变：“没错，如果外界压力达到一个阈值，网络分裂就会结束，而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能在网络重新整合之后保持对帝国的控制力，我不希望事情脱离掌控——对你们而言这也是个更糟糕的情况，新军的主宰可是个比我还麻烦的家伙。”

“还没有，”我突然声打断对方“我们同意现在撤兵，不过在此之前有几个问题，当然你可以不回答，我就是问问：大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一都不能透？渊区分裂又是怎么回事？以及最后——这个宇宙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