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渊希灵很痛快地承认“我们在寻求和对岸建立稳定联系的方法，目前还没有什么展。但我想至少比你们研究的一些：我手上有旧帝国时期的一些资料，还有从对岸飘过来的一些东西…嗯，你们现在已经见到其中规模最大的一堆残骸了。那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办法可以永久降低虚空中的渊现象的频率和危害，你们有没有兴趣？”

珊多拉的睛一下眯起来：“这就是你说要合作的东西？”

“我也不知，大概是她的本吧，她说是用某新技术制造来的通讯。大概正是因为有这个箱，她才能跟我直接对话而不用担心被虚空力量净化。”

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渊希灵的突然现有那么不真实，也觉得她的行动显得太过突兀，但反正对方坐在这里已经既成事实，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她的计划。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打开话题的突破，但真当自己想这么的时候却发现无从开：成吨的疑问堆积在一起，纷纷扰扰没个绪，我竟然连问都不知该从何问起了！

“在x计

渊希灵坐在我们对面，旁放着她的大箱，她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就没有变过，始终带着一淡然的笑意，哪怕珊多拉如此直白的一句话都没让她表现丝毫的情波动：“我知，不过至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一件事：今天我在这里说的一切都百分之百真实，而且你们不用担心受到任何损失。现在我要先确认几件事，你们回不回答都行。不过这些问题你们应该也没有隐瞒的必要。第一：你们关于虚空大灾变的了解有多少？”

渊希灵似笑非笑地看了这边一：“觉无从开？其实我也有这觉，要说的事情实在太多反而不知该说什么…那好吧，就照我的节奏来把一切说明，从一切最初的时候开始讲起。珊多拉？凯尔薇？尤拉西斯，你知帝国末期走向崩溃的开端是什么吗？”

“完全没有，”这次是珊多拉主动开了。“看样你那边也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跟珊多拉对视一，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没什么隐瞒必要，关于虚空大灾变的事情渊希灵知的恐怕并不比帝国这边少，于是我咳了一声：“刚起步，可以说还是一雾的状态。我们只能确定有这么件事，以及它发生之后会怎么样，但对它的起因完全不明。”

我注意到哈兰和珊多拉的神都有变化，显然“导致帝国崩溃的事故都算不上大事”这一发言的冲击十足，渊希灵成功地一下调集起了现场所有人的好奇心。

年前我心目中的‘外星人’也不过是个符号来着，你看现在这仨字儿对我而言变得有多。”

珊多拉在房间中央唯一的圆桌旁落座，面带微笑看向渊希灵：“没错。我们就是不信任你，以目前的阵营关系，这应该不过分。”

哈兰跟往常一样再次无法跟上我的说话节奏，只能另起一个话题，他看着走在珊多拉旁的渊希灵，以及渊希灵拖着的那个大箱：“这个箱是什么东西？”

渊希灵笑的似乎更灿烂了一些：“没错。完成我的大业，虚空中的秩序将会被整改良，这对你们是很有引力的筹码。我今天来就是谈这个的。好了，我也大概学习了一些现实世界的谈判规矩，在正式商谈事情之前我应该跟你们表示一下诚意，所以现在是你们的发问时间，关于大业和架桥方面的事情，有什么想知的就问吧。当然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反正计划行到这一步，我需要对你们隐瞒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我们一行四人（渊希灵可以算“人”吧？）很快就来到了珊多拉准备好的“会客室”这是位于星港控制中枢的一个小房间，屋内风格简洁，没什么陈设，而且已经过特殊“安排”渊希灵一来就发现了这房间的特殊之：“这地方的监测多啊，你们还担心我污染你们的网络不成？”

珊多拉皱起眉：“你是说那些对虚空本质展开研究的x项目？”

“虽然那并非一切的开端，但要想了解所有事情，从那时候开始讲起确实是比较快的，”渊希灵很人化地长气，仿佛为投影的她也需要呼似的“x项目在最初的时候确实只是一些脑发的研究活动：虚空的运行规律，人工控制甚至制造虚空，尝试建造能直接以虚空为能源的设备，甚至发明那些完全不考虑现实规律的实验装置，整个x计划的大分项目确实是这样脑发的设想，而且不哪个只要成功就足以推动历史，但哪怕是最终导致帝国崩溃的那次实验对我而言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起码跟我即将讲到的东西比起来，它的分量还不够大。”

“嗯，跟我预料的一样。那第二：你们跟对岸文明有什么较为稳定的联络方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