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希灵意志（下）

“从对岸文明shen上看到能让帝国崛起的希望？”珊多拉听到shen渊希灵的说法顿时眉mao一挑“你是说对方掌握着什么超级力量能帮你重建帝国？还是说对方有什么关键资源或者技术…”

“都不是，gen据我的观察对岸文明并无太qiang的实力，甚至不一定比你们qiang，只不过他们掌握着远超你我的shen潜技术而已，”shen渊希灵摇摇tou“关键不在他们shen上，而在我从他们的飞船上发现的一些信息——你们有没有发现从对岸来的wu质都有些特殊xing？”

“早发现了，”我点点tou“对岸来的东西都缺失一些‘属xing’，也不知dao是不可测还是怎么着，反正给人的gan觉就是‘不完整’，要么没有质量，要么屏蔽引力。”

“如果我的研究没错，我们这里的东西到了对岸也一样——对岸文明也会惊讶于我们这边的wu质属xing特殊，而且有很多无法测量的xing质，这就是shen渊两侧的错位现象。在进行shen一步研究之后我发现这zhong错位现象不仅仅适用于秩序世界，同样适用于shen渊环境。当然，不是每一zhongwu质都能准确错位，但只要是产生错位的东西，就会ju备一些奇妙的xing质，想必你们已经注意到我这次带来的那些残骸了，它们在shen渊中百分之百不受污染，不gan觉奇怪么？”

我gan觉有个念tou闪电般划过脑海，自己似乎要抓住shen渊希灵的思路了：“你是说…免疫！”

“这么说也可以，”shen渊希灵点点tou“当年我第一次见到那些残骸的时候被它们不可思议的xing质所震惊，然后就一直试图找到它们不受污染的原因。最初我只是从常规的理化分析着手，认为这zhong免疫力来自于这些wu质的微观结构或者它们的信息表达方式，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的研究路径太窄了，它们免疫污染并非是由于自己xing质特殊，而有着更高层次的原因——和虚空的结构有关。”

现在我还没能完全搞明白这个结构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不guan希灵还是神族，对虚空的了解都不够多，所有人都没意识到其实它还有着另一面…这有点不太好理解，但你们想想‘对岸文明’四个字就能大概明白了…”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对岸是另一片虚空？”

“理论上不应该存在‘另一片虚空’的概念，因为虚空是无尽而且至高的，它本shen的存在就决定了自shen的唯一xing，但‘对岸文明’呈现chu的zhongzhongxing质都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那五个字，”shen渊希灵点着tou说dao“所以我用了第二zhong方法来解释这个现象：gen据不同的观察角度，虚空呈现chu两面。其实它就那么单一地存在着，如同一张薄mo，我们在这一侧，对岸文明在另一侧，由于两者的观察角度不同，因而虚空在双方yan中呈现chu完全异样的xing质，那么与虚空挂钩的一切东西也都呈现chu异样xing质：shen渊，秩序，wu质。时空，以及所有这些东西之间的联系，在两岸都是截然不同的。”

“那shen渊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在你提chu的这个模型里面，shen渊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忍不住好奇起来。对方假设的这个模型很有诱惑力，它将虚空视作一张mo，希灵和星域、休lun等已知文明是mo的正面，对岸文明则是mo的背面。所谓“两岸”自然也就是虚空的两侧了，但这个模型里似乎没有给shen渊留位置：an理说无chu1不在的shen渊应该是和mo一同存在的，然而它显然不能跟虚空等价。所以必须被排除在mo之外，那么它应该在正面还是背面？

“shen渊不存在，”shen渊希灵语chu惊人“如果我的模型没错，shen渊在某zhong意义上其实是不存在的——先不要急着louchu那zhong表情，你们仔细想想，shen渊是某zhong确切的‘事wu’么？或者说，除了二维hua纹、shen渊之门这样能看到却不符合任何现实规律的‘现象’之外，shen渊可测么？”

“shen渊的污染是可测的。”珊多拉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十分谨慎。

“没错，shen渊的污染是可测的，”shen渊希灵再次人xing化地呼了口气“我们一直都被这个概念给骗了，shen渊的污染可测，它每次chu现带来的也都是污染，于是不guan希灵还是神族，都把shen渊的污染和shen渊本shen画上等号，以至于始终没人意识到shen渊的本质是什么…它是比‘现象’和‘概念’还要chou象的东西，它是虚空运行过程中的阶段xing‘表现’，尽guan它看似存在，我们甚至可以造个shen潜船钻到它内bu探查一番，但你们真的确定shen渊之门下面就是shen渊的本质么？”

我gan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成一团浆糊，于是直截了当地摊开手：“别说这些复杂理论了，你有什么办法能给个更直观的例子不？哪怕相似例子也好理解啊。”

“这很简单，”shen渊希灵将手平放在半空，轻轻一挥，便凭空制造chu一片淡灰se的光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