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军，新伊甸，文明共同，维迪斯，树灵和黑森族，还有亚特兰斯的民…

“那应该是‘大业’成功之后的结果，”渊希灵看着我的睛“如果大业失败，大灾变将满度爆发，它的毁灭过程是极端无情的。‘获得虚空生力量辐’是我的说法。我不知你们是怎么描述这个过程的，以我的标准就是：在虚空生的信息扰动下产生变异，获得特殊的力量或者对虚空的亲和，最显著的表现就是能在没有外防护的情况下直接置于虚空，如同婴儿回到摇篮一样惬意无害，只有达到这个标准，才能证明某个个已经成为虚空的眷属，才能免疫虚空的清扫过程。”

其实说实话，跟渊希灵合作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件非常难接受的事：不她的动机怎样，不她本质上是不是个“绝对中立”的计算程序，她曾对秩序世界造成大破坏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即便她的大业能为虚空带来新秩序，我跟珊多拉也不会轻易接受这样一个盟

整个宏世界，以及近乎整个影城，还有阿瓦隆的一切…全灭。

“对虚空的亲和”——这一特征简直太熟悉了。这不就是在神化之前的状态么？

一样，我只是据它的效果随便起了这么个名字。在场各位都知虚空的归零，那我们就能据度对归零行为行分级，最简单最温和的归零就是自然演化：宇宙生死明灭，自然而然的湮灭过程就是最温和的归零。比自然演化更凶猛的则是渊，通过直接把秩序宇宙毁掉来恢复虚空的平静状态，即是渊。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渊已经是虚空中最凶猛的东西，而现在我们看到了比那更凶残的第三类归零…全盘格式化，也就是不连续带，它从‘特异结构’的中间产生，同时向虚空两侧蔓延，我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无限的，但假如自己的模型没错，这两个不连续带足以毁灭一切，它们将重置万，直接把虚空恢复到万皆无的‘净’状态。”

或许神族那边的状态会好一些，毕竟已经全员神化，但他们治下的凡人世界必然也会一个不留的全消亡掉。

我忍不住用力咽了咽：“虚空生能理解…‘获得虚空生力量辐’指什么？我们之前有过了解，大灾变之后所有与虚空生沾边的世界都幸存了…”

或许渊希灵自己作为一个集群意识并没有察觉这，甚至觉得虚空大灾变的真相远没有她前面说的那些东西重要，因此直到最后才顺便提这些（从这就能看她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游说者），然而对我而言，对在场的其他人而言，这实在是压弯骆驼的…也别稻草了，这压就是泰山，光这么一个信息量下来啥型号的骆驼也扛不住了。

渊希灵脸上的表情空前肃穆：“只有虚空生，以及直接获得虚空生力量辐的个能幸免。因为这两者就相当于虚空本以及虚空变，不表现形式怎样，虚空都不会认为他们是‘非零个’，除了这些幸运儿之外，无人幸免。”

“这就是真正的虚空大灾变？”

我觉自己的肌正在慢慢绷，一寒意袭上心。

我照这个标准判断起来，那么目前自己边的人，比如珊多拉和浅浅她们，这一分目前确实已经备虚空亲和。因此是有豁免权的，再往下是皇家舰队…或许能存活十分之一甚至更少，再往下是各级主力军团以及普通的士兵们，他们只能通过神网络与虚空生产生联系。获得的信息扰动极少，虽然现在已经开始神化但度非常缓慢，不知在虚空大灾变到来前能否完成晋升。但以目前的情况是必然全灭，再往下…

“这就是真正的虚空大灾变。”

连一向稳重的哈兰都忍不住惊呼起来：“无人幸免？”

“由于‘赦免’是一针对极的东西，所以满额的大灾变只会赦免那些拥有标记的有意识个，据我判断这个‘有意识个’就是指备‘观察自、识别自、察觉自’这一能力的智慧生，所以理论上你我面前的这一切，包括你平常住的房和你熟悉的所有事都会被清除掉，甚至可能包括在场所有人的**——最终幸存的人将成为类似浮灵一样的东西，只有意识存留，没有**，没有凭依，飘在虚空中，在没有时间概念的状态下永久漂浮下去。因为我不确定虚空大灾变之后需要多久才会重新开始创世纪活动，甚至不确定在失去时间概念的状态下，成为浮灵的意识还能不能等到质世界重新现的那一刻，因此这状态对幸存下来的人而言应该是永恒的吧。”

我沉默下来，并且突然意识到之前渊希灵跟自己说的一大堆理由动机条件之类东西全都没有最后这条信息重要：真正能把所有人绑在一条战船上的，只有虚空大灾变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