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意外地看着肯瑟大叔，没想到这还是位不迷信权威的人：万神殿都把结论发下来了他还要自己再比对一遍，理说有这研究神他不至于跟叮当小队混一块，被称作问题儿童五人组之一啊——肯瑟大叔你是隐藏许久的世外人么？

结果我脸上刚这些意外的表情，冰斯就从旁边晃悠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别听他，他就是记错了上资料的日，今天才把自己的教皇招呼过来，结果刚才万神殿回复不收文件了——假装研究资料表示自己勤奋好学而已。妾相信你当年上学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不问题，肯定也会赶低假装认真看书的…”

随后她回忆了一下，脸更加认真：“虽然小时候龙神大人给我喂饭经常把我撑个半死。但多亏这样我才比一般龙更壮。”

那个亚逊女汉果然神一整，神凌厉起来：“奎娜自从壳里破壳而的一刻便认定此生仅追随龙神大人，对你的邀请没有兴趣。”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多好的事啊还推三阻四的，”冰斯看现场没人搭理自己，只好吊儿郎当地晃着回去继续跟菲娜闲扯去了“只是有想当年那些孩们了…”

就来了新的通知，原来有一些理神已经在几天前把资料送上去，万神殿把那些资料以及对资料数据的研究过程都发了下来，我跟琳刚刚把所有东西比对完，确信万神殿的研究是正确的。”

“能说的基本上就那么多了，”肯瑟大叔摊开手“世界之心集问题，意味着所有宇宙的基础模版有状况，据事故的‘随机分布’现象，可以确定这状况是不限模板甚至不限虚空象限的，而能波及这么大范围的东西除了虚空大灾变不作他想。另外这也跟世界之心的固有质有关：不宇宙要发生什么事，世界之心永远是最先有所反应的一个，宇宙的毁灭是先从世界之心的混开始的，而据现在收集到的观察数据判断，世界之心的故障正是倾向于自我分解——与‘归零’的特征一致。当然现在的情况还远远没有达到宇宙即将毁灭的地步，但万神殿那边判断虚空大灾变的初步影响已经开始彰显，起码…秩序世界已经不太稳定

琳原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结果现在发现自己是躺着也中枪，只好弱弱地说了一句：“冰斯大人你别这样，奎娜很固执的…”

我这才知前这位白胡大爷为啥对肯瑟如此忠贞不二，原来是教会或者肯瑟亲自手救下来的…这个先不说，冰斯这脸战斗力可以啊，当着人面挖墙脚。

结果冰斯这捣还没完了，她又转向那个亚逊女教皇：“切，又是个顽固的家伙…那这边这个小丫呢？看你这气质跟我啊。这位姑娘，我念你是条汉，要不要跟我学使星锤？”

肯瑟一张老脸满是尴尬：“冰斯大人您嘴下留德，孩们在这儿呢…”

冰斯痞气十足地耸耸肩，神落在威尔上：“小，要不要跟着老娘混？老娘也是光明系响当当一号人。现在正好手下小弟死绝正在招兵买，为了圣他娘的光…”

琳的脸已经快埋盘里了。声音闷闷的：“跟妈妈学过…但我没想到真能孵来，当年只是从废墟里捡了个龙，当时还以为已经死了。想带回神殿安葬的，结果挂在上的时候突然从里面蹦个小女孩来…然后就有了奎娜。”

我差被自己的呛死：“壳里？”

我：“…”冰爷我也念你是条汉！

乡村版甘夫顿时义正词严：“谢神的恩典，但威尔对吾主的忠诚永恒不变，自从十岁那年蒙圣光恩典从瘟疫中活下来，此已不会向其他神尽忠。”

别人可能没听清，但我听得很清楚，看着冰斯的背影我很想上去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压制住了这份冲动：自己很了解这个女氓，如果现在过去安的话，十有**会被她一边喊着“圣他娘的光”一边拿锁链板砖糊脸上的。

我看着前的女教皇，再看看几乎只有后者量一半大小的琳，觉神的生活简直太tm丰富多彩了…不知这个奎娜有没有跟那些小乌鸦一样保留自己壳的习惯。

我转过：“好了好了，还是继续讨论虚空大灾变跟世界之心的事吧。”

旁边的龙神少女满脸通红，低着努力吃东西，我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你不应该自己那两张嘴的标准要求别人——而且哪怕你有两张嘴，也只有一个胃吧…话说你也会孵啊？”

“很奇怪么？”奎娜看了我一“我乃龙。当然是从壳里来的。龙神从一毁坏的巢中找到了龙，并亲自将我孵来，这是父母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