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再次安静下来，不少人都在思考这个由“虚空生全族共同协商通过”的定义跟现有概念之间的区别与共同分别在哪，显然这个定义的正确是毋庸置疑的，不是全新的虚空模型还是定义本的解释方法都能证明这一，而且作为虚空中最古老的生（本岸），父神的判断也必然是最接近真相的，于是很快大家就认可了这些说法。反而渊希灵自己带着似笑非笑的神看过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惊讶：“虚空生最后竟然把我们这些染者定位成秩序侧了？”

“是‘更层面下的秩序’，”我看着对方，很认真地解释。“不同层面看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伤人，但人看蚂蚁不就没有正邪之分么？那么在虚空中，虚空阶梯上的任何东西也都没有正邪之分，甚至渊都不一定是邪恶的，毕竟它没有神智，只是一恶现象。至于堕落使徒有没有秩序…你的存在本就证明了你的秩序。而且照星臣的意思，哪怕你彻底疯狂掉，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你也是秩序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渊’，因为渊不是任何东西。”

我看着珊多拉，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尴尬：“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大概因为我半路家，不算原装使徒吧，对今天发生的事儿没的。”

现场所有指挥官纷纷，贝拉维拉一句话说到人们心坎里了：希灵使徒都是一，他们本不关心堕落使徒到底是秩序的还是渊的，只关心是敌人还是盟友，大分希灵使徒的世界观其实就是这么简单：需要死的，不需要死的，没有中间态。

会议中现了一些意外的话题，但最终却行的很顺利：没有人对修改最初指令表示反对意见，全票通过。

现场众人：“…”我重复了一遍：“家暴…不是我说的，是另外那俩商量了半个钟之后给的结论。渊区和普通世界同样都是秩序阵营。因此对立行为属于同阵营的内矛盾，通俗说法是家暴，虚空族族内叫法是：熊孩打架殃及四邻。再来一次直接掐死重生。”

始终不说话的伊凡恩这时候轻咳一声，总算难能可贵地发表起意见：“我明白了。你们是据新虚空模型里对渊的定义来重新划分‘秩序’与‘渊’的，这样的话渊区当年对外战争…”

希灵使徒的族神不变，在这一前提下，将“仇恨”从心中抹去并不困难。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族，但从上到下都没有僵死的守旧派，更何况是对“仇恨”的守旧——那就更没必要了。

“恶**件，哪怕时间倒，我也会继续跟你死磕，并不是说同样为秩序阵营就是盟友了。这还要取决于你的行为和阵营细分：秩序是个宽泛的概念，内允许现对立，甚至死敌。”

“嗯，她本来想在全虚空公开宣布这个结论，后来被我和星臣联手死谏回去了。”

连贝拉维拉都彻底听不下去了，她使劲咳嗽起来：“咳咳！这个问题以后你们有时间可以慢慢讨论，其实这个‘定问题’现在看来实际影响不大，堕落使徒算秩序阵营也罢，不算也罢，反正当前是盟友关系，今后如果他们产生威胁的话就继续是敌对关系，希灵使徒不应该纠结这些问题。”

珊多拉笑嘻嘻地看着我，看上

珊多拉目瞪呆，然后扯了扯我的袖：“这句话可没听你们仨说过…休王私下讲的？”

等现场的人纷纷散去之后，大厅里就剩下我和珊多拉以及渊希灵三个人，看着已经空空的房间，珊多拉似乎很有：“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发生了一件改变整个族的事…”

序侧”很容易：他们只是一帮井冰，而井冰再怎么疯狂也是有形有质的，哪怕无形无质，也是在虚空阶梯上有位置的，而渊呢？那玩意儿只是一过程，甚至比单一的自然现象都象…

我一气，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把那个词说来：“…家暴。”

“哦，倒是很符合你们的视角，”渊希灵撩了一下耳边发，如同普通的女而非一个投影“那之前我们对秩序世界的破坏是怎么定的？是正义行为么？”

举个简单的例就清楚了：“火焰”和“燃烧”火焰是事，燃烧却是过程和现象，尽两者如此相近，它们仍泾渭分明。

而前对堕落使徒定也不是为了宣布什么“堕落使徒无罪论”——他们有没有罪仅仅取决于其行为，不能以阵营来判断，宣布他们属于秩序阵营其实只是为了让堕落使徒也能正常修改“最初指令”而已——族的心动力从“仇恨”转变为“守护秩序，为荣耀而战”如果堕落使徒被排斥在秩序阵营之外的话，情理上有些说不通，也很容易在未来产生什么比较疼的对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