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实结了帐，扶着刘恒了餐馆，刘恒一边哭，一边说：“你知我师傅是怎么死的么，你知么？”他突然提了声音。

月明星稀，小餐馆里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们。

刘恒的圈红红的，大着吐着酒气，齿不清的说：“平时师傅不时的指我的工作，逢年过节的时候，师傅他知我一个人在北市也没有什么亲戚，经常拉我去他家过节，关心我，照顾我，他是个好人啊…”吕秋实还是没吭声，他只是个听众，不时的，应一声，让刘恒叙述他和他师傅的情。

“我不要你扶，我自己能走”说着推开了吕秋实，摇摇晃晃的朝前走。

“怎么死的？呵呵，怎么死的？通事故，通事故懂么？说我师傅不小心驾驶，撞坏了架桥上的护栏，从桥上跌落直接死亡，初步判断是错把油门当刹车了。要知我师傅今年四十多了，开了二十几年的车，他会犯这样的错误么，他会么”刘恒奋力的咆哮着。

“行行行，我不扶你，你走。”

靠，又得老背你上楼了，难是我上辈欠你的？

“呕”刘恒终于吐了。

“怎么死的？”吕秋实顺着刘恒的话，他知，如果今天不让刘恒发完的话，心里肯定更难受…

吕秋实听到这里也纳闷，这公安局是不是年不利啊：“你们队长的死，有什么线索么？”

话说到这个地步，吕秋实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线索，完全没有。没有打斗痕迹，没有陌生人，没有人听见队长喊叫，浑也没有伤痕，只是脸上全是惊恐，好像是被活生生的吓死了…一个刑警队长被活生生的吓死了。你听听，你说好笑不好笑”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我师傅帮了我。一年多的时间，是他手把手的教我，将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的越来越像真正的刑警…我很激他，我把他当亲人长辈来看待。可是，可是今天他死了我接受不了，我完全接受不了”说完话，刘恒一完了杯里的啤酒。

“查？”刘恒醉醺醺的拍了拍吕秋实的“你没有病吧，我师傅的死基本被断定是死于通事故…我说有问题，谁信啊？再说了，我们队长也死了，就在我师傅事的前一天，我们队长大白天的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局里的房，如今大家都在关心这个案，谁还有心情我师傅的案”

吕秋实默默的为他添满酒，继续倾听。

“现在队里成一团，不知是谁竟然传言，说我们队长是被鬼吓死的，大白天的，公安局里竟然有鬼，天大的笑话”

“照你这样说，的确有不可能。你要是怀疑你可以查么，你是什么的”

“咚”的一声，刘恒在了地上，醉倒了。

“走吧，咱们先回去吧，你都喝成这样了，就别开车了。今天晚上到我那休息吧。你小心，我扶着你。”吕秋实知有些话不适合在大广众之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