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晚饭时间，沈教授留许毅吃饭，还说沈柔早就想见见他，许毅欣然答应，毕竟他也很想见见Selina。

许毅说完之后，两人之间有了一段短暂的沉默。沈教授皱折眉沉不语，考虑着许毅刚才话。事实上，沈教授现在才发现，他还是低估了许毅的能力，从刚才的谈话来看，他的类人智能现在已经快接近最底层了，很快他就可以将理论付诸实践，用实践来检验其正确。结果如何？沈教授很清楚，结果的不同将产生天差地别的大反差，一旦这个理论能够行得通，那…

许毅笑笑，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是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到了。整个类人智能系统的全智能程序都靠这方式来编写显然是不现实的，速度太慢。不过我们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来实现自编程序。沈伯伯，那些已经产生了一定智能的程序可不能浪费了。”

“是的，我把这个过程叫学习过程。”

“小毅，虽然现在这个理论看上去好像已经接近成功，但这仅仅是停留在理论上，现在需要的是实践，希望你能继续沉心研究下去，真正东西来！”

“呵呵，得不错！”沈立文拍拍许毅的肩膀夸奖，接着他又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于是问题：“你知什么叫组合爆炸吗？”

能够得到沈教授的认可，许毅心中非常兴，很认真地答应。接下来，许毅开始向沈教授请教自己在学习和研究中所碰到的一些问题，最主要的是他在阅读沈教授的那些书籍的时候所留下来的疑问。两个人讨论得不亦乐乎，在有不同看法的时候，往往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将那个问题暂时放下，以后再一步研究。

时间悄悄在一老一少的一问一答中逝。

“组合的确会产生很多无意义的结果，从而产生组合爆炸，但是可以通过一些必要的措施来防止这个过程，例如我前面所说的负经验程序。另外还有一些方法，细节需要一步完善…”

许毅，组合爆炸他自然知，这是计算机理论中传的一说法，这情况是说组合会引起组合来的东西无限增加，通常是指数级别的，到最后，将会导致组合成为计算机无法随的作。许毅的母程序理论就用到了组合，组合不爆炸问题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良久，沈教授终于开了，他依然是提问：“用这个方法来产生一个新的程序，需要在大量随机组合连接中通过试运行样品程序从而选择能够成功运行的经验程序，其产生速度未免太慢了，可以预料到，负经验程序将大大多于经验程序，这个比例将相当大。”

经过许毅这么一提醒，沈教授也立即想到了，他一拍额说：“我把这个给忘了！对，可以利用已经产生的智能程序来产生更一级别的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