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所谓的智人取代尼安德特人？”埃瑞克微微笑起来，教授的谬误影响远。

无语对饮完，埃瑞克放下了杯离开，教授没有说那个人是谁，他也没有追问。

埃瑞克慢慢把杯举到边，棕褐的带着苦涩他的腔。

两代领袖对视，前回者陷沉思。

“关于末日？”埃瑞克凝视着冒烟的咖啡壶，满满的倒了两杯。

两命运的碰撞只有一个胜利者，胜利者绝不会是那个人。

教授没有回答，他自顾说着话。

“所以，我的未来和别人的未来发生了碰撞，我们之间必须决一个胜者？”灵光闪过，埃瑞克前渐渐明朗，他终于看清了不久前那烈恶意的由来。

以前埃瑞克认为教授是站错了立场，但是重新塑造的那一刻，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星球的磁场中时他才发现，人类个的意志很难在如此恢宏伟大的原力海洋中持，如果没有质世界的锚供他栖息，也许他已经化在广阔无垠的地磁里。

“当我在心灵的世界中遨游时，常常会预见到一些结局，变人和人类之间会爆发战争，地球人与外星人之间也会爆发战争，英雄与英雄之间依然会爆发战争。但所有的战争加起来都没有族更替的战争更加残酷，我看到数十亿人死去了，血染红星球，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幸存下来，然后仅有的英雄消失，他们变成了神…我一直认为这就是必然的历程，直到你现。”

“或者说新的开始。”教授不置可否，杯稍微有些手，但正合老人的心意。

“有些人是这么认为。”教授却没有笑，他郑重的说着。

“你的存在打破了我的预见，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变数，或许可以把注定发生的毁灭变得不那么悲惨，让我们的同胞可以更好的保全，但结果乎我的意料。现在我想，这预见或许并不是真正的预见，也许我只是看到了别人心里为人类安排的命运。”

在险情室的人工智能里，他留下了对付所有变人的资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并且把年轻人关校园里，又一次次破坏万磁王的努力，也许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避免危机----以牺牲变人的方式。

看着年轻人的动作，教授沉默了一会。

“当人在世上多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神的儿们看见人的女貌，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教授念着圣经创世纪里的句，把不同的章节拼接起来。“神的儿们和人的女们合生，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耶和华见人在地上罪恶很大，终日所思想的尽都是恶，就后悔造人在地上，心中忧伤。耶和华说，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并昆虫，以及空中的飞鸟，都从地上除灭，因为我造他们后悔了。”

“惟有诺亚在耶和华前蒙恩？”埃瑞克在后面接上，神渐渐幽。

心灵掌控者何尝不是如此，或许在长期使用搜索机寻找同胞的时候，教授的意志已经被占了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的心灵侵蚀。

看到衰弱的老人把大衣裹得更，埃瑞克调整了一下风门，拨动木柴把它们分层叉叠放成金字塔形状，很快温度升了一些。

“我一直在等你来。”教授长长的叹息着。

教授慢慢，他的声音继续在房间里回。

“听起来像圣经里的故事。”埃瑞克评价着。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被人利用。”教授坦然回答。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那些预见。”苍老的声音说着。

“照布拉瓦斯基的神智论观，人类中的大多数属于第四个源族，据说在利莫里亚和大西洲沉没之前的时代，有一些幸存者居住在靠近戈的叫香拉的地方，这是第五个源族的原型。布拉瓦斯基认为香拉是最贵的人类血统的母国，是由印度雅利安和白人构成的，有些人认为，在未来他们将取代现在的人类。”

“我不会忘记你。”埃瑞克说着，给早已凉透了的咖啡加，不久冒着气的香再次在阅读室上空弥漫，真不明白这苦得化不开的红豆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甘醇。

和远在华盛顿的瑞雯一样，现在他终于接到这个世界隐秘的一面，不只有万磁王这些激的变人在为自己的族努力，人类中的一分也有自己的筹谋，地球负担不了六十亿人，他们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加以解决。

“所以你也希望建立自己的诺亚方舟？”埃瑞克看着老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