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的梦里，没有你----史夫终于没有把这句话说来。

队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嘈杂的酒吧里仍然相当清晰。

就像所有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尽他们都无法被酒麻醉。

“别问我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埃瑞克耸了耸肩膀，睛里似乎只有淡然。

“谢谢，不过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有时面对选择我一样会犹豫。”埃瑞克把杯放下来，眯着睛凝视着对面一盏昏暗的黄小灯。

“你后悔过吗？”队长不禁问。

繁忙纷的街上。一个个行匆匆的人扛着各式各样的武匆匆前，越过街的拐角他能看到一重重岗哨和远耸的围墙。

听到这个秘密，史夫侧看过去，埃瑞克的睛隐没在黑暗中反着幽幽的光辉。

据神盾局的特工汇报，纽约事件之后有很多失势的前政府官曾经拜访过他，希望利用国队长在超级英雄中的号召力，挑起旗帜把权力重新控制到普通人的政客手中，但是史夫没有答应，这在变革的最初阶段避免了人类内一场无谓的战争。

作为回报，也是为了缓和矛盾，学院一方在某些无关要的领域作让步，没有步步，所以现在他们见面仍然可以坐下来喝一杯。

很多年纪较大的人都和史夫一样，面对迅速变化的形势到难以适应，当代人如此，罗杰斯这个冰封了七十年才解冻的“老人”也同样。

天渐暗，两个人面前也放了一堆空杯，埃瑞克打破只喝一杯的习惯陪着史夫喝了很多。

埃瑞克笑着摇摇。

他昏沉沉的趴在吧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就像厄斯金临终前拜托过的那样，全心全意的去一个好人，顾及大局，而不仅仅是一个盲从吩咐的士兵。

***

“如果我真的像你认为的那么果断的话，墓地里那个男孩可能就不会躺在石板下面了…知吗，我本来也许能救他，虽然他天生克制我们，不过我可以再试试，但是那时我犹豫了一秒钟，然后一条生命就消失了。”

埃瑞克看着他颓废的样若有所思。

随便找了个酒吧，两个人坐在吧台前各要了一大杯啤酒，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我过一个梦。”史夫忽然对着埃瑞克说。“梦见我和佩姬在一起，从新泽西到奥地利…我约她舞，然后掉大海冻在冰层里…好像这就是我的命运。无论哪一，都会失去我的人生。”

“这是什么，外星人又侵了吗？”史夫拉住一名路人问，对方很不耐烦的想要挣开那只手，但怎么也不能摆脱。

“知我最羡慕你哪一吗？”不经意间史夫问。

“什么外星人，是丧尸！丧尸又要来了

“我最羡慕你的地方，就是你好像从来没有动摇过，永远都充满了动力，从不为过去发生的事后悔，也不会对未来的路到迷惑。”

史夫很久没有会到酒醉的觉了，自从一九四三年的那次实验，他的新陈代谢就比常人快了六倍，酒本无法起到作用。不过虽然生理上无法造成醉酒状态，但是低落的情绪可以产生近似的效果，这觉如此陌生，以致于他醒来时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不久前他的母亲又怀了，那对双亲打算仍然给他们的孩起名吉米，不过这次吉米的兄弟不用再生活在担惊受怕中了，小吉米会有一个正常的人生----我们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薪火相传，永无止境。”

“永无止境。”史夫咀嚼着这个意无穷的字，没有再说话，一杯杯啤酒了下去。直到满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