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怪我。”
“难道还怪我?”李丽菁勃然大怒,长剑拔了出来,就要往那雷可夫挥过去。
“不…”那雷可夫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是因为你太迷人了,陈信说不定也会因为同样的原因…这个…那个…”
这句话比较顺耳,李丽菁一收长剑,瞪了一眼那雷可夫,这才气消,回头自己想想,却也点头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吧。”黄吉却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正大点其头。
“黄吉…”那雷可夫可不高兴了:“你太没义气了…”刚刚需要他的时候怎么不见了?
黄吉连忙传音说:“你的老婆还是自已应付,我可不是怕她,伤了她可是你心疼。”这句话自然必须用传音说,不然李丽菁八成会翻脸。
那雷可夫觉得黄吉说的也正确,只好摇摇头认了,却看到李丽菁已经跑去与谢日言、科芙娜、赵可馨谈起此事,那雷可夫不禁叹气的想,丽菁心意变化的还真快,还好自己反应敏捷,不然现在老婆功力又进,这一出手没轻没重的,自己可就倒楣了。
这时皇宫中,天广皇与左督国王徐东平正在偏殿中商议,除了宫中内侍总领徐趟仍在旁伺候,其他的左右随侍都被屏退,天广皇看看天色,对左督国王说:“徐公,神王应该已经起程了。”
“皇上所言正是。”左督国王徐东平说:“属下昨日才得知,原来皇上与神王决定如此行事,倘能避去战祸,皇上果真是泽及万民,若是木族与海吐族两族神王也能顺利成功,这件大事就算是由皇上手中所完成的,先祖地下有灵,必然也会认同皇上圣明。”
“此事自然值得庆贺。”天广皇面色不变的说:“不过,徐公,你对神王有何看法?”
左督国王徐东平面色微变,他与天广皇相处数十年,怎会不知道天广皇的意思,但是仍然硬着头皮说:“回禀皇上…神王功高盖世,实为国之栋梁,可惜的是一心想回地球,日后恐怕不能将他久留。”
天广皇冷笑一声,转头对内侍总领说:“徐总领,神王你也见过,你觉得呢?”
这位内侍总领,就是当初被天广皇派来传旨,想纠正陈信的用词,却被陈信顶回去的那位。
内侍总领徐趟面色微沉的说:“启禀皇上,微臣与神王并无多少来往,不过以臣观之,此人言语无礼,目无君上,恐难久屈于下。”
左督国王徐东平自然知道,这其实是天广皇的意思,只是藉着内侍总领的口中说出,但是仍躬身禀奏说:“启禀皇上,神王尝与臣言,其故土并无此习惯,故言语间虽偶有冲犯,但事实上却心存敬意,况且若是日后终会离开人族,更无久屈于下之难。”
“皇上。”内侍总领徐趟说:“神王曾言,其飞行用具已损,数十年间难以返回,倘日后心意改变,以其天下无敌之能,若是心有异谋,实难防范,况且如今神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拥兵马,如今又立此大功,皇上赏无可赏、赐无可赐,神王日后难免不生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