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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情困境(2/4)

“好吧!”她吐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跨了海里。

关宝铃很聪明,如果不是瑞茜卡离奇消失,她是不会说这些话来让我取笑的。这样的故事说给任何人听,只怕都会引人发笑。

如果有瓶烈酒、或者有堆篝火就好了,至少能驱驱寒气,但现在什么都没有,甚至没有粮。毫无办法,一切只能忍耐。

阿房被项羽的一把火烧成废墟了,这一毋庸置疑,那么多史学家、盗墓者都考证过了,何必再去漫无目的地刨问底?

我几乎是大踏步地在中缓慢行走着。遥远的海里,很多自然发光的飘忽游走着,有的速度快得像瞬息即逝的星,有的却像是对开的车灯,一直向我这边游来;有的走直线,有的又像萤火虫一样划着不规则的舞蹈…当我在塔门原的位置准备向上移动时,猛然发现就在门上方四十厘米的度,有个长一米、五十厘米的凹。我伸手比划了一下,凹去的度至少在十厘米以上。

没有方位、没有角度、没有氧气设备,要在七层的塔上寻找一块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明白,既然瑞茜卡几次塔都是从第一层这个门去的,必定隔着那牌很近,度不会超过第二层门

我真的病了,除了害冷,一直抖个不停,并且浑一片。迷迷糊糊中,我觉得关宝铃在我边躺了下来,地抱着我,用自己的收我发烧时候的温,而且她的两臂一直环住我的脖,脸贴在我的额上。

“关小,等我最后的努力,回来之后,再多的话都可以慢慢说,好吗?”不等她回答,我已经走向塔门。

我不想再听任何有关于她跟大亨的话题,多重复几次,真有可能会得我走火、血冲七窍而死。

她又开始语无次,不停地轻轻跺着脚,凝视着脚下在海沙里钻来钻去的十几只掌大的荧光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我看看表,又过了二十四小时,在这半昏不白的光线下,本分不清黑夜与白天。

多。我在想,她不在里,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沿着某条暗了…了…”这句话没有继续下去,看来她也不知在茫茫无际的海里,就算发现暗,也不可能通向地面。

从离开意大利之后,我从来没生过病,早就忘记了药片的滋味。当我倒在冰冷的石阶上时,尽量地把蜷缩起来,希望能忘记寒冷,尽快地恢复力,再到海里去寻找——能的衰减只是威胁的一分,当我们开始变得饥辘辘、渴难忍时,才是最致命的恐慌。

自己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泡声,一串串地从幽的海底翻上来,带着无比神秘的启迪。

“其实很简单,我只要游去,绕塔一周,就能确定有没有什么牌的存在。放心,如果发现生路,我不会抛下你,永远都不会!”我很想地抱她,虽然她一遍遍提及大亨,一次次有意无意地刺痛了我的心,但我没法放开这刻骨铭心的

不知过了多久,几次从昏迷中醒来,我知关宝铃在用力搓着我的额,用中国人最传统的刮痧发散的方式替我治病。我脑里已经成一锅粥,一会儿是“通灵之井”里的神秘星星,一会儿是满金甲的藤迦平静地躺在棺材里,一会儿又是自焚的龙僧、自焚的兵见、自焚的布门履大师——“苏、苏、苏…”我听到自己的心声,此时此刻,最迫切需要的是苏在我边,而不是去那个该死的阿房

“大哥!大哥!你到底在哪里?”我不会忘了到北海来的正事,永远不会忘。记得自己曾经起意要把寻福园书房里的所有书籍翻个遍的,把那些跟《诸世纪》神秘预言有关的书本单列来。除了《碧落黄泉经》之外,《诸世

“唉——风,有些话,我想告诉你,不想让你误会,或许应该等到离开这个困境之后…”

“似乎就是这里了,如果塔上真的嵌着某个牌的话,于情于理,都应该嵌在这里才对。牌哪去了?难被消失的瑞茜卡一起带走了吗?”

“我需要睡一会儿,太累了。醒来之后,我会继续找那块牌的下落,或许一切逃生的关键,就在牌上…”我肯定是发烧了,因为一直觉得冷,浑都在颤抖。

回到塔里之后,我觉得浑的所有关节都在酸痛着,特别是双肩跟骨,在不停地下划动情况下,这两地方力最大,也就最先到脱力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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