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查什么？我刚刚过燕逊大小的私人电脑，她好像发了很多资料给你，嗯，连续牵扯到了二战受降时东京湾一带的几个问题，不会是要我查这些东西吧？”

“小燕，我要查的是与日本人相关的东西，请给我獠牙和牙神忍者的详细资料。”我之所以并不急于打断小燕的滔滔不绝，是因为我喜听他说话，可以毫无戒心、功利心地谈，无所禁忌。

“兄弟十个同时施展？”我随反问，这样的先决条件，可是足够苛刻了。

话筒里传他大喝的声音，某个地方又传来阿拉伯语的新闻播报声，听了几句之后，我判断那是阿拉伯半岛电视台的明星主持人穆恩的声音。

“哈哈，又是獠牙？不会是大亨转托你过来的吧？”他怪笑着，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传来。

有时候真羡慕小燕，无城府，脑简单，每时每刻都过得快快乐乐，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他是黑客世界里的王者，可以随心所地穿行于蛛网一样繁复密集的互联网络里，为所为，一手遮天。

小燕鄙夷地冷笑了几声：“大亨？他算老几？”

“十九个小时前，黑客排行榜上刚刚少了三个人，分别是‘鬼龙’、‘绝地狂龙’和‘蓝波史泰龙’。此时他们应该已经被国的急审判程序裁定为终监禁，一辈把牢底坐穿了。据说，他们就是被大亨资雇佣的手，只不过我不喜别人在我的地盘上胡手伸脚，所以，随随便便侦测到了他们的在线地址，然后打电话给了国警察总署的黑客战研究室。风，我不喜大亨，所以无论他想什么，我都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对于他来说，网络就是生命中的一切，只要边有泡面、纯净，再加上一台电脑，就能够组成快乐的天堂。

等他惊叹够了，我才开：“小燕，帮我查些资料可以吗？”

小燕本人，还能是谁？他只不过是太迷信于电机械的力量，忘记了从人情逻辑的关系上来分析。

“对，十个人同时——还必须用到一武，十柄一模一样的古战刀。牙神的武功限制太多，几乎没有一代人能顺利修炼，直到二战开始前，才在日本关东军的特队里现了这样一个战斗组合，恰好是一同胞的十兄弟，个个武功明，被当时的日军情报系统成为‘牙神十圣’。”

“风，那些资料时间太久了，版本极多，谬论连篇，苏命令我整理一个公正合理的结论来。我正在，几小时后完成。当然，这要基于泛太平洋互联网络完全畅通的状态下，最近太磁暴辐量变化极大，连累海底地壳变化频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损坏了海底光缆。最近怎么样？听说你跟著名的影视圈的超级星关宝铃小在一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记得帮我要几个签名过来…”

“当然当然，我洗劫了他们的一切存储系统，找到了一分有用的资料——嗯，牙神忍者属于最古老的伊贺派分支之一，原始驻扎地在著名的樱观赏城市厢。这个门派有一神奇的邪派武功，译成汉语名叫‘牵魂大法’，必须要有十个心意相通的亲兄弟联手施展。关于这武功的解释，资料上的措辞非常晦涩，以我的理解，跟中国武功中的‘移魂大法’比较近似。”

“好，签名没问题，要不要让大亨也签一个，据说他的签名在黑市上能卖几千金呢！”一提到关宝铃，我的脸立刻转多云。

我知，大亨曾雇佣了全球黑客排行榜上的前三位手，去探测日本人的资料库，听小燕的气，似乎与大亨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情。

他这黑客最擅长的就是藐视一切现实世界里的阶级秩序，肆意嘲在上的贵人们。正因如此，每一个明的黑客，才会无时无刻把挑战五角大楼心资料库为自己的终极目标。他们就是想要把这尊大的“太平洋警察”狠狠踩在脚下，让国人灰土脸、名声扫地才会开心。

这位阿拉伯世界的天才主持人，曾经因玩命工作，一个月内二十四小时连轴播报二零零三年的伊拉克战争实况而名噪一时。

“资料呢？还在不在？”我只关心这些。

我没回答，静静地听着穆恩的播报，他反复地用一激动至极的气提到“大杀”的名字，并且用极煽动的措辞号召阿拉伯世界的勇士们——“联合起来，重新夺回我们的家园、油井、绿洲”

“不是。”我老老实实回答。

小燕恶作剧地大笑起来，或许他认为捉大亨是件很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