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还怪有面的。”老爷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不开心。

陈老抖了抖烟灰，说。

“又得拿老的脸说话了？”老爷无奈的说着，抖了抖烟灰：“倚老卖老不是好事，得寸尺人太甚，这更是容易引众怒啊…”“没事，这次不光是你面，我们还请动了不少老一辈的先生镇场。”陈老说起这事来似乎还自豪的，笑呵呵的跟老爷说：“要不是有他们面，这次往四川赶的先生，恐怕还要多好几倍啊…”“老一辈的先生？”

“其他地方没人面？”老爷问。

“你们之所以会找上我，无非是因为人瓜的现地在四川，对吧？”

“算是法号吧，但他的俗家姓氏就是复姓，闻人。”

听见陈老这话，我也不免有些好奇，便问他：“这些老一辈的先生在行里很有名望吗？都有谁啊？”

“没截住？”老爷一皱眉。

“人瓜的消息你们没封锁住？”老爷问，脸显得有些难看。

“有。”老爷，一副早就如我所料的样，很淡定的解释着：“这年的先生大多心术不正，要么被虚名了心神，要么被钱财坏了心，人瓜这玩意儿对他们的引力可不小啊。”

“闻人菩萨。”

“闻人禅师？”七宝憋了半天，这时也忍不住开了，满脸好奇的问：“他是和尚还是士啊？这是他的法号吧？”

“在我们封锁之前，这消息就传去了。”陈老苦笑着，满脸的挫败：“传去不过一天的时间，往四川这边赶的先生就不下百位，我们只截住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

“这么夸张啊？”我一愣：“人瓜有这么大的威力？”

“复姓闻人？这姓氏可够少见的…”我挠了挠，有些八卦的问：“他真名叫什么？”

“嗨，玩笑都开不起啊？”陈老递了支烟给他，表情渐渐严肃了起来：“这次的事比你们想象的都麻烦，要是真的闹大了，不光是四川要，邻四川的这几个省，全都得！”

“你的意思是…之所以这么多地方会，就是因为那些先生？”我一皱眉：“跟麻老三的事一样？”

“可不么！”陈老说到这里，似乎是委屈得都快哭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天知今年的四川是咋了！麻老三的事刚过，现在又他娘的来个人瓜！”

“那必须啊。”陈老笑：“广东的傅海公，广西的乔章，湖南的易大喜神，贵州的吴辛祥…”

“有，还有好几个呢，光是闻人禅师就镇下了河南、陕西、甘肃这几个地方…”

陈老解释着，重新上支烟，满脸敬佩的说：“这老和尚可不简单啊，没有庙拜师，自己修佛悟禅，照样闯了天大的名号，在国内修佛的弟成千上万，最厉害的和尚就那么几个，他算是其中之一。”

“不是没截住，是不好截。”陈老唉声叹气的说：“柿得挑的，剩下的这些先生，哪个不是在行里扬名立万的主儿？从八十年代开始，我们官家跟这些先生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再这么火上浇油的一次…”

“对。”老爷叹了气：“事发地在哪儿，人瓜的线索就在哪儿，这帮心术不正的先生，自然会跟到哪儿…”

话音一落，老爷看了看陈老，显得很是不耐烦。

“谁叫他会人呢？”陈老安：“你要是跟他一样，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你肯定比他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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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这事我不了！”老爷急了，脾气顿时就上来了，跟老小孩似的：“姓陈的你赶走人！别在这儿惹我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