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之后你就没害过别人？”冯振国问。

“你爸妈跟你有仇吗？”冯振国问：“你为什么要动手？就因为你的神饿？”

冯振国瞥了他一，表情有些复杂，估计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

李青山冷笑了一声：“虚伪。”

“我当时也有迷糊，砍完它脖，我就拿菜刀剁它脑袋，脑浆飞得到都是，你们是不知啊，那…”

“在他们之前，我没杀过人，其实…其实有一次差就杀了！”李青山说到这里，也有了悔不该当初的味，不停的摇着苦叹：“那小女孩跑得太快了，我刚把刀掏来，还没往她上划呢，一个没住，那小姑娘就跑了，路上的人还特别多，我也不好追，真他妈的…”

“我也不想我爸妈死，真的，但他们会死，也只能怪他们自己。”

“嘿，沈哥，你这话就有不讲理了啊。”李青山嘿嘿笑了起来，问我：“有的人喜吃，被吃的动无辜吗？”

“什么时候的事了？”冯振国问。

“为了吃而杀，不一样是为了满足自己吗？”李青山怪笑：“你们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也能算是吧？”

“那天，我家楼下来了个磨刀匠，我爸妈就让我拿家里的菜刀下去磨，结果一门，那条狗扑过来就想咬我…”李青山叹了气：“可能是下意识的反应，我回手一刀就把它脖砍断了…”

我摇摇，说这事还真不知。

说着，李青山长长的叹了气，颇有无奈的觉。

“这样啊…”李青山摸了摸下，忽然笑了来：“可能它也想不起来了吧，打那事过后，我确实没对别人下过手，我懂法啊，所以我也怕啊，这事逮住就是枪毙，所以我再怎么饿也…”

说到这里，李青山怪笑了起来，摇了摇：“其实我觉得那菜刀不用磨，锋利的。”

“说正题。”我提醒：“你要是想慨，你可以晚再慨，咱们先谈正事。”

“不是。”李青山摇：“这是个意外。”

“继续说。”我往后靠了靠，将后背贴在了椅背上。

“杀了那条狗，我觉得特别舒服，不是那报仇的舒服，是像你们饿了半天，终于吃了顿饱饭那舒服！”

， ！

“我第一次杀的东西…好像是隔家的狗…那是我十岁还是十一岁的时候…”李青山喃喃，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脸上全是回忆：“那时候我也不知自己的神会饿…说起来都是巧合啊…”冯振国也没说话了，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这个疯。

“我的**，是能靠着那些吃饱的，但我的神不行，它一直都饿着呢。”李青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奈：“只有杀一些东西，我这里才能舒服一，像是吃饱了，有时候我还能听见它打嗝。”

“怎么说？”冯振国急忙问。

李青山挠了挠，说，三四年前吧，在县城里，不在成都。

“那是吃。”我皱了皱眉：“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

李青山一拍脑袋，像是刚回过神来：“哎对！差忘了这茬！”

“你有病啊？”我忍不住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它们无辜你还杀？”

“有这事？”我一愣，看了冯振国一。

“害没害过，你问他不就知了？”李青山笑，指了指我：“既然我的那个兄弟都招了，肯定什么事都跟他说了，问他比问我啊。”

辜的，就是因为杀人犯法，我不敢杀人，所以它们才会死在我手上。”

说真的，看见李青山脸上的这笑容，我觉很不舒服，倒不是恶心跟厌恶，可以说是另外一害怕，只想跟他拉开距离，不想靠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