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上请安。”
许子文指了指几上摆着的西瓜“吃吧,外头怪热的。听说你升了侍读学士,怎么样,吓着没?”
林谨玉拿了一片,细细啃着,又沙又甜,西瓜下肚才道“差点吓死我,我一到御书房就看到吴尚书在外头在被打板子,我这腿就开始转筋。吴尚书叫我来跟先生探探底呢。”
徒景辰道“看来吴忧是抱怨我了。”
“没,吴大人骂了甄惟初一顿。”林谨玉试探的问“是不是吴大人被甄家算计了啊?”
“吴忧平日也算精明强干,我早命他盯紧甄家,结果甄家硬生生变出七十万两白银,他竟然丝毫不知!”徒景辰脸上仍有怒色,道“赏他二十板子真是便宜他了。朕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信得过你。吴忧有工部的事要忙,这些事难免力不从心,他是个谨慎的人,早跟朕要人分担呢。”
林谨玉想拿帕子擦手,找了半天才想起来落家里了,伸出沾有西瓜汁的手指添了添问“那皇上对甄家…要查到什么程度呢?”
徒景辰眉毛皱得极紧,训道“你恶不恶心!”多大了还添手指。林谨玉直接抹衣襟上了,再接再厉的问“皇上…”
徒景辰懒得再瞧他“你不是很会猜朕的心思么?自己想去吧。”
“是。”林谨玉也不乐意捋老虎须,笑道“先生,琳姐姐在不在家?我瞧瞧她去。”
“在家,不过订婚的男女在大婚前不能见面,上次她去你家已经有些过了,你别过去了。”许子文拉过林谨玉的手,用帕子给他擦了一遍,笑道“你以后入朝做官,也得讲究些,再敢添手抹衣服的丢人,饶不了你,记住没?”
“就今儿个忘带帕子了。先生,您这儿的西瓜可真甜,我再吃几块儿。”林谨玉巴唧巴唧的啃了一盘子西瓜,喝了两碗酸梅汤,才算饱了,抬屁股去侧间儿睡觉了。
徒景辰心气儿不顺,见林谨玉又吃又喝,还死赖着不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许子文去侧间儿看林谨玉睡觉,只穿了一件大裤头,j□j着雪白的身子,拿了床薄被给林谨玉搭腰上才出去。
“若不是你将玉琳许配给林谨玉,我还真得怀疑他是你生的。”徒景辰醋道。
许子文侧身躺在榻间,笑道“你也该学学谨玉的心宽,甄家的事是透着古怪,不过在这京城之中,断无人敢为乱的,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