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你是在昧着良心杀了尚聆书后，受了很大的刺激，决定收手了，这才找到的乔他们，想设计让他们将尸送到你们批发铺的冷冻库里，好将脏泼给杨昌。”

“不，很多，但其中父母之一是产科医生的很少。”时佳佳说：“我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报复这些无良产科医生，要找的是他们的孩，最好刚生，实在不行，半岁以内也可以，再大，我就不考虑了。”

“我们调查过车时间表和南湖县分店的收货记录，发现他们是在二十七号发去南湖县的，这也证明他们没撒谎，你的确是在二十五六号，带着白面去找他们。”

“要我真的没了底线，可能杀的人更多，但最可能的是，彻底癫狂了、失去了理智的我，很快就会被你们抓获。”

“为什么？”袁友冲也有些疑惑。

“也正因如此，我每次决定下手的时候，都着急的，害怕迟则生变，要求他们在婴儿院当天就给劫持过来，而他们倒也靠谱，照了。其实我倒想直接让他们医院抢来着，不过那样风险太大，他们不可能同意。”

“也有理。”袁友冲，围绕着时佳佳的疑，基本都已经解决了，但关于她背后的那个犯罪团伙，还笼罩在迷雾当中。

“而你劫持最后一名受害婴儿，是在二十七号下午。”

“我或许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或许罪无可赦，或许穷凶极恶，但我仍然有自己的底线，不这底线在你们看来是否非常可笑。也正因如此，我才能持着，咬着牙，先后杀了五人。”

“选无可选？”于辰忍不住话：“怎么，他们给你的目标很少？”

第一次找到他们，骗他们帮你带白面的时候，是上个月二十五六号。”

“但事实上，你在下手之前，便已经找到他们了，这你怎么解释？”

“而那个促使我决定收手的最后一个婴儿，其实三个月前，他们便已经列名单中让我挑选了，但我没选中她，因为我大致看了看，她的爸妈没什么污，我不是很想对她下手，就选了别人。”

“这个啊，我还以为你说啥呢。”时佳佳轻笑：“我又没说，那个时候就打算停手了。第一次找他们的时候，只是想着未雨绸缪而已。”

“不忍心。”时佳佳摇：“半岁大的孩，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而且，除了这么久，父母和他们情很是厚，这时失去孩的痛苦，远远比失去刚生的孩要的多。”

“我能觉到，自从我的肾病终末期之后，是一天不如一天。我也没条件换肾，姑丈一个月给我的钱也就那么多，本不够长期透析的。所以，即使我不收手，可能也撑不了太久，得早好打算。”

想到这儿，他扭扭脖，故作轻松的问：“对了，你是怎么劝服这伙人，把一箱白面给你作为胁迫乔三人就范的筹码的？”

“但，直到上月底，已经选无可选了，我才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