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袁友冲也知自己说服不了曹昊，只得放弃这个念，说：“你声声说自己没有犯法，没有杀人，证据呢？”

“…”曹昊再度沉默。

梦想我不着，但你觉得，与旁人格格不，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你之所以抗拒，本原因，是想维护陈立肖吧？”

“担当不起，也没打算担当。”袁友冲轻笑：“因为我知，你其实并不是凶手。”

“我告诉你，所谓伟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收获了成功，不时间早晚，不是生前还是死后，拿的成绩最终都收获了他人的认可。你呢？你有什么成绩，有什么作为？”

但偏偏，曹昊似乎还并不太吃这一。虽然被打击到了，但却没怎么被动摇。

“伟人都与常人不同…”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袁友冲使了个。

曹昊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随你们怎么说好了。我虽然不太懂法律，但也知，现在办案讲证据，我没杀人，你们不可能拿的证据，自然也没法拿我怎么样。”

“要在这情况下，你们都能拿所谓的证据，有本事零供定我的罪，呵呵，那我也认了，心服服。不过，伪造证据这事儿，责任貌似也蛮大，你们担当得起么？”

“呵，中二也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们都不着，但能拜托你，能不能别拿那几条人命，那几个冤魂来成全你所谓的‘孤傲’！”

“是，但他们是因伟大而与常人不同，而非因与常人不同而伟大。”袁友冲翻个白：“你以为让大家排斥你，你就成功了？”

他似乎有些被打击到了。

曹昊低沉默。

但刚吐一个字，便被袁友冲打断：“目前已经证实，你与受害者陈立肖确实是‘恋人’关系。大约一年半以前，有人拍到了你与陈立肖在场吻的照片，要不要看一看？”

“其实，也难怪你一个字都不肯说。你虽然中二，但也并非完全不明事理不懂事。”袁友冲自顾自的说：“我本来也怀疑，你这么抗拒我们，是否曾经与我的个别同事闹过不愉快，但从调查结果来看，并非如此。”

袁友冲取照片，放在桌上递给他，继续说：“另外，有知情人给我们提供线索，说，这一学年，你与陈立肖关系张，本学期更是多次闹过矛盾。因此，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便是杀人凶手，因为你备杀人动机。”

“我…”曹昊抬起。

看样，想撬开他的嘴，很难了。

“你难不成还想着，凭自己特立独行的行事作风，与外人格格不的事态度，就能取得所谓的认可了？还是说，这么就很酷，很帅？”

于辰有些无奈，教育中二青年，实在是件让人特别疼的事儿，袁友冲为了劝服他，也不得不让自己先“中二”起来，听得他尴尬癌都犯了。

“呵呵，曹昊同学，你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看清楚你自己好吗？难不成，就没有人说过你很装，很中二？”

曹昊抬起，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