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看小周的了。”袁友冲说：“小周毕竟只是法医，不是专业图侦，想要在大屏幕上找问题，有儿难为她。”

“但如果只是盯着曹昊的话，就未必了。他要提取氰化钠，肯定得在比上动手脚，小周对法医毒理学掌握的还是不赖的，肯定能从他所涌的原材料上看端倪来。”

“可…”于辰依旧不太放心，说：“这么久都没发现，说明曹昊的动作足够隐秘，即使盯着他看，也未必能结果吧？”

“不知。”袁友冲非常光。

坐到曹昊对面，袁友冲问：“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有？”

“…”苦笑几声，曹昊问：“我会被判几年？”

…

不过，有这么一个消息便已经足够了，袁友冲满意的挂断电话，和于辰一块重新走会议室。

“所以，你没能自首，都是我们的责任咯？是我不让你自首？”

“改主意？”于辰剑眉锁：“怎么回事？”

“先提醒你一句，调查结果已经来了。据监控显示，那堂实验课上，你确实提取了氰化钠。”

最后关，袁友冲焦急的看了手表。好在周倩欣果然没让他失望，踩着打来了个电话，告诉他，曹昊确实意图提炼氰化钠，并且提炼成功了。

“也就是说，咱们不需要查他有没有将提取来的氰化钠收好夹带实验室，只要看看他有没有提炼氰化钠的意图，就已经足够。”

“我…”

曹昊急了：“其实我想过向你们自首的，你们第一次来，我就打算将所有的一切都说来了，可是你们没给我机会，问了几句就走了…”

“至于其他更多的证据，好办，只要能让曹昊乖乖的代一切，证据总会有的。”

十分钟转瞬即逝。

“而且，他本来只是想自杀的，但到最后，他又改了主意，想拉着米宇飞他们一起死。我真的没想到他想让米宇飞他们仨陪他一起死，否则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啊，那可是三条人命…”

“够了。”于辰翻个白：“别和我扯这些，要招供就招供，不招供就算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

绝大多数落网的嫌犯，在招供的时候都会表现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声声说自己想要自首，这话，于辰早就听腻了，烦得很。

但是否有些小动作，将氰化钠藏好带来，她不太确定，图侦那边也还在重跟。

“好吧。”曹昊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颓然的说：“我的确知陈立肖的全计划，他让我帮他，说他唯一信得过的，就是我了。”

术队和图侦那边应该都将几份视频文件仔细研究过一遍了。这会儿有针对的去盯着曹昊，估摸着很快就能有所发现。”

“我本来有排斥，但看他一直央求，还…还给我五万块，都是现金来着，他最后关又贷了一笔，那些线下搞路贷的人的，都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