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了想，袁友冲：“那你先带着尸回去。”

周倩欣继续说：“我之前不说了吗，我大致了解了下万永峰那桩案，看过他照片。”

“稍后我会提取死者心血，送到省厅去。”周倩欣立说，随后再度仔细尸检，同时说：

“不过，咱们都不曾也来不及好好调查、了解过万勇航，说不定他也剃了寸，仅凭这个推测，不太有说服力。”

于辰忍不住问：“洗衣妇手现象是什么鬼？”

“呃…”于辰嘀咕：“直接说肤被泡皱了不就好了。”

“应该？你怎么确定？”于辰再问。

“很简单。”袁友冲接话：“服役期间都得剃圆寸，万永峰刚狱没多久，发肯定还没长来，而这名死者，发很短。”

对于这一回答，周倩欣相当满意，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后，便蹲下将死者鼻的泡沫去除，死者的颜面。

而死者脸上有着这么一大滩细密均匀的泡沫，也很难看见他的样貌。因此，消防和刑警们至今都不知自己捞上来的死者长什么样。

“受害者尸表温度很低，肤苍白，双侧瞳孔等大等圆，直径约0。5厘米，各大关节已经开始现尸僵，两臂和两外侧肤样变明显。”

“那也可能是万勇航啊。”于辰说：“你不说，卷宗显示他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呃，就是肤浸现象。”周倩欣解释说：“尸长期浸泡在中，分肤，表角质层便会因此浸、变白、膨胀和皱褶，就像刚洗完衣服的妇女的手一样。”

“是一样，但发型应该不同。”

说着，她也拍完了照片，将相机给一边的刑警，又和扶江刑侦大队的刑警确认过，死者捞上来的时候鼻就有大量泡沫，他们怕破坏尸影响尸检，所以一直没有理。

“你理解就成。”周倩欣耸耸肩，说：“还有，受害者右小表可见伤，看伤面形状，应该是落时小踢蹬到托车排气而引起的。”

闻声，正在向刑警了解情况的袁友冲和于辰立走了过来。

粘、溺及空气经剧烈的呼运动而相互搅拌混合而产生的像这个死者鼻一样的大量细小、均匀的泡沫。”

“基本上就这样了，可初步确定受害者是被溺死的，但还得回去尸检了再说。另外，现场人太多，于隐私保护，不太方便给死者除衣检查，也带回去再说吧。”

“哎…”看着这张脸，周倩欣忽然觉得有些熟，不由微微皱眉。过了一会儿后，她忽然想起来了，说：“这不是万永峰吗？”

“这泡沫和螃蟹吐的泡泡有像，所以有时候也叫蟹样泡沫。这是典型的生前伤，可确认死者生前溺。另外，这泡沫质非常稳定，即使抹去后也可能会再度溢。”

“另外，受害者手中抓有少许草，指甲内也嵌有少量泥沙，‘洗衣妇手’现象较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