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陶波有儿急了,抓耳挠腮。过了半天,他一拍手:“啊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凌晨一
半左右,
了个炸
,想边吃边看球,差不多两
十分左右送到的,这个可以证明了吧?”
毕荷死亡时间,可以确确定到两
二十五分左右。而被腰斩之后,一般还能存活一小段时间,像陆宇平,因为被斩断的位置比较靠下,活了有十分钟左右,而毕荷存活时间可能更久。
“不算。”于辰摇:“微信在哪都可以聊,无法证明你所在的位置。”
了想,陶波问:“从凌晨开始?”
“这个…”陶波迟疑了一下,摇摇:“还真没法证明。我就租了个小单间,自己一个人住。话说,毕荷不会就是在这段时间死的吧?那对我可真太不利了…”
“两十分…”
“至少你实话实说了,倘若说谎被我们戳破,才是真的不利。”袁友冲淡淡的说:“不过,既然没法排除自己嫌疑…”
再将凶手赶往现场、跑到楼、稍事休息、往下攀爬、制住毕荷等时间考虑在内,要陶波真能证明自己两
十分待在家中,便能排除掉自己的作案嫌疑了。
想到这儿,他便试探:“我们会去向平台求证。但,即使证明你所言无误也只能保证你这段时间在家罢了。”
“哎等等,等等等等…”陶波忽然打断他,说:“我当时一边看球一边在微信里和人聊天来着,这算不算?”
可袁友冲多年的经验所形成的直觉告诉他,陶波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似乎有巧,只能证明一小段时间“不在场”还恰好踩在在关键
上。
“那我手机里的运动轨迹记录呢?”陶波不死心,又说:“我和我女朋友谈着异地恋呢,她不太放心我,一直都要求我开着手机的轨迹记录,每天给她截图,去了哪儿没去哪儿,一清二楚。”
“差不多七,我下班在外
吃了个饭,就回家了。嗯,我们公司程序员是
班制,咱们
门六个夜班的,八个白班的,白班是朝九晚七,中间休息两小时。”
“哦。昨天上午我起床就去上班了。嗯,你们调查过,应该知我是
什么吧?苦哈哈的码农,程序员一枚。不过,咱们这个月中旬,开发的
件就升级维护过一次,各方面的BUG也都清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倒是没什么事。”
“手机不能代表你。”于辰再次摇。
“不用,从昨天上午你起床开始就好。”
于辰追问:“之后呢?”
“之后我就回家了呀。”陶波说:“我一直待在家里,十钟看了场球。最近不世界杯么?我看的丹麦对秘鲁那场,凌晨两
阿
廷那场我也看了,但就看了上半场,熬不住睡了。起床后,我就又去上班了,直到被你们叫来。”
再者,不在场证明也并非不可伪造。
袁友冲闭上睛,捋了捋思路。
将这些信息都记下,于辰又问:“谁能证明你在家后到第二天上班期间一直没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