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审讯要求至少两名刑警在场,他与袁友冲好歹有些默契,再加上能力在寻常人里也算众的,矮
里
个,平时重要嫌疑人的审讯和问询工作就落到他和袁友冲
上了。
袁友冲见此,重复:“再问一遍,考虑的怎么样了?没想到的话,也不用想了,我这就让人把你送去看守所…”
“别!”曲忠有儿慌,立
说:“我考虑好了,我同意
合你们!”
“我说,凶手所用的药,该不会是你提供的吧?”
“你有顽固
失眠症、一定程度的焦虑,以及功能
恶心,需要长期服用苯
比妥等神经抑制剂,我说的没错吧?”
“哦对了,给你介绍下,刚和我一块的于队,有事离开了,这位…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费瑞民,你的老对。”
“等等,在此之前,和你说件事,也好打消你的侥幸心理。”袁友冲取自己的手机,手指
划了划,说:“刚刚这一个钟,关于你的事儿,我们多少也调查了一些,知
了一件事儿。”
“你咋不说我的老姘?”曲忠万分不
。所谓冤家路窄,他与费瑞民的恩怨海了去了,这会儿见到他,自然没好气。
“其实和我之前说的差不多,我了那栋别墅,把里
值钱的、
积较小方便携带、容易
手、风险不大的东西统统顺走,然后
理掉我留下的痕迹,就用苏勇的手机报了警,说这里有个命案,让你们来一趟…”
“不…还有。”曲忠仍然有些挣扎,但还是说:“我…”
“很奇怪,你前几次被抓,并没发现有我说的上述症状,怎么这会儿忽然病了?还有件事,巧合的,几名受害者
内,都发现了苯
比妥的存在。”
当然,这份慌张里,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伪装,便不得而知了,袁友冲又不会读心术,哪能品的那么清楚。
审讯室内,曲忠听见动静,立抬起
来,冲着袁友冲说:“袁队,你可算
来了,不是说十五分钟…”
曲忠瞳孔骤然扩大一圈。
“也好。”于辰自家事自家清,跟袁友冲一块审讯,他充其量只能打下手的活。
…
“临时有事,耽误了。我刚刚就说过,咱们很忙,没时间和你慢慢玩慢慢斗。”袁友冲
不眨
,淡然的说
:“考虑的如何了?”
“就这些?”袁友冲冷笑不已。
说:“差不多了,去继续审讯那货吧。嗯,老于,这回你去隔间旁观吧,让狒狒来和我审讯,你不了解曲忠,杵在边上意义不大。”
但有这个合的态度在,他也不想追究那么多,便问
:“那你就说说看吧。”
说着,他忽然看到袁友冲后的费瑞民,这可是老相识了,他眉
一皱,没说完的半句话便被咬断咽了下去。
既然这会儿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他也不会占着位置,自然退下来让费瑞民上。
费瑞民却不以为意,默默的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