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友冲又说:“再问一个…嗯,可能比较尖锐的、私密的问题,您别太往心里去…请问您和苏金洪多久没发生过关系了?”
袁友冲提笔,想了想,说:“这件事,是否允许我记录在问询笔录记录上?”
“多谢理解。最后一个问题,昨晚六到今早八
,您都在哪儿,
了些什么?”
“下一个问题。”想了想,袁友冲说:“全面二孩政策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您和苏金洪考没考虑过要个二胎?”
“对,从女儿生的时候就有了。”贝丽珍这次回答的非常
脆,可很快又迟疑起来,说:“但我也说不太清楚,他是那会儿才开始有的这个
病呢,还是之前一直克制住没表现
来。”
“您这例可真
。”于辰汗颜,苦笑一句。
“没有窥探您隐私的意思,只是,这事与苏金洪的死,或许有一定的关系。当然这也仅仅是我们的猜测,我并不能确定。而且毕竟涉及隐私,您当然可以拒绝回答。”
于是,她立扭
起来,结
的问
:“你们…你们问这个问题,
啥呀?”
“记吧。”贝丽珍说:“反正你们有录音不是,而且你们听都听了,非要说我也没办法,有个书面记录说不定还方便我说理嘞。”
贝丽珍脸刷的就红了。
贝丽珍犹豫了。挣扎一会儿后,她叹气,低着
说:“从女儿
生后,就很少了,偶尔有,但都应付了事。而且我当初结扎上的环,到现在都还没下过…”
她再怎么大大咧咧,和俩大男人谈这个问题,多少也有些尴尬,难以启齿。不说这个,就是谈论大姨妈,或许都不太能接受。
“emmm…”贝丽珍迟疑了片刻,似在认真回忆,好一会儿后,才说:“我
觉是这样。有好几次他喝了酒,都特别凶,但始终克制着没敢碰我和女儿…我想,他那时候就是有所顾虑,不然早动手了。”
“对。”贝丽珍说:“我和他提过,但他不耐烦的。虽说没啥直接的表示吧,但我觉得他态度已经相当明确了。”
于辰立追问:“您的意思是,他在老家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喝酒了?或者我换个问法,他不
喝酒,但却总十天半月在家喝一次喝到醉的矛盾习惯,很久前就有了?”
袁友冲则想到了另一面,问:“换句话说,苏金洪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知了,他不但要挨骂挨怼,可能还得被人扭送到派
所去。”
袁友冲仔细品了品她的语气,若有所思,不太确定的问:“听您话里
的意思,其实是倾向于认为,在向下农村的时候,其实他也…至少有几次是想对您和孩
使用暴力,但却因为不敢而
行忍住了,是吗?”
“我倒是想过,再要一个。”贝丽珍说:“其他方面的顾虑先不说吧,就单独生女而言,问题也太多了…举个网上的说法
例
吧,就一个号,不小心练废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