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肖伟啊，抱歉抱歉，之前在审讯室里，手机开了静音，没看到，要不是老袁提醒我说这个你应该…哎哎，你知就好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我问实际情况。”

于辰冷笑：“两个电话没接，理他就该知我在忙才对，可他却接二连三的打电话过来，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现在本没法回答你。”袁友冲都大了，说：“等会儿吧，问完贝丽珍，我再捋一捋思路，然后和你一一探讨，怎么样？你还是先接电话吧，肖伟都打了四个过来了。”

“抱歉，电话耽搁了一小会儿。”

“唉，要他真的清白，回我给他个歉认个错，请他吃几顿饭就是。”摇摇，于辰再度板起脸走问询室内。

“要人能抓到，赶带回来，我要亲自审！要抓不到，呵呵！”

“啧，你这怀疑的一旦下且生发芽，就不被你怀疑的对象什么，都觉得有问题了是吧？”袁友冲啧两声，说：“老于，就算他真的有问题吧，揪内鬼也不是像你这样的，你得尽可能摒弃主观看法，多看客观事实。”

于辰眯了眯睛，不置可否。片刻后，他再次问：“除此之外，我还是想知苏堂亮在这桩案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

挂断电话后，他忽然又有后悔，终于真正意识到袁友冲的意思：

“苏金洪呢？他又扮演了什么角？”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是内鬼，你接电话又碍着什么了呢？大不了你给他下个试探试探呗。接吧，这都第五个了，别然他打第六个。”

“哦，布控好了啊…”说着，他向袁友冲使个，袁友冲便当先推门走了去，于辰停在门，故意将声音提到一个较大但又不会太突兀的程度，以较为严厉的语气说：

“肖伟…”袁友冲念了两遍，：“我会留意。不过，调查咱们自己人，和你的人设不符，你就别了，给我吧。”

“如果是凶手，那他杀了一人、八人还是九人？”

他太偏执了，就算一切推动案件发展的信息都是来自于肖伟“自作主张”的调查，而这份报告也真的是他人在背后推动的结果，也无法说明肖伟就真的有问题，说不定，这个年轻小伙也被别人利用了。

“啧…嗯。”犹豫片刻，于辰还是乖乖应一声，接了电话，同时连借都找好了：

“要更一步，那么是仅与苏堂亮的死有关，还是仅与苏勇一家被灭门有关，更有甚者与九名受害者的死都有关联？”

他到底是没想好怎么给肖伟下，袁友冲似乎也没有提及、指的意思，便脆放弃了，但也添油加醋了一番，加了个智障领导惯用的“要你不到我就…”的句式，让肖伟摸不着脑。

“先不谈太复杂的问题，就表面说，他是不是凶手？如果不是，他是不是仅限于知情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