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常振波摇：“其实她都已经让步了，就算还给她房的首付款，我也不亏，犯不着再冒险杀了她。”

“而且，就算分手，要么房归我首付还她，要么房还她这几个月揭给我，也不是没得谈，犯不着杀人。”

“主要吧，她的事儿太气人了。”

“咱连房都已经买了，房产证还写的我名字，别的不说，就冲这份信任，我该妥协的也得妥协啊，我又不是真的没良心不要脸。”

“她就威胁我，二选一，否则就把我不行的事儿抖来…”

“她倒是终于退了，但其实是以退为，她撤诉后，让我一次还清首付款，否则房就归她，我拿不来，只能觍着脸死咬着不放。”

“我其实一开始没想太多，就觉得委屈，她怎么也该补偿我一，就脆声称房是我的，然后她就开始摆证据找人带节奏来证明房是她的…一来二去，真的整了火气，我爸妈是死活不肯退步了。”

他收不收钱，只要不办事儿，嘿，那买卖关系本不成立，他嘴一翻就说我买凶杀人，有用？”

“我还能反过来说，我就开玩笑的，结果没想到真有人联络我，然后我就将计就计把他骗过来，帮你们把这家伙给抓到呢。”

“这…”常振波迟疑了片刻，才终于下定决心，咬咬牙说：“成吧，我脆都招了算逑。你们知她为什么跟我分手吗？”

袁友冲微微颔首，最兴趣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便是捋清该案的脉络，他便接着问：“为什么想杀了娄萱？就为了那房？”

“很奇怪，平时我自己挊的时候本没问题，很正常，但和她整的时候…反正前前后后有三五次吧，每次都不超过三分钟…我们也去医院看过几次，试过好多办法和偏方，都没有用。”

“我们谈了那么多年，其实一直都没那啥，她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非得等结婚了才能那啥。而房买了，也该领证了吧？就和她内啥了，结果发现，我本就…唉！”

“她一方面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另一方面，却又忍受不了这事儿，慢慢的矛盾就来了，和我吵和我闹。但她多少还给我面，家里人问为什么吵架，她还帮我瞒着，说是为婚后，为孩的事儿…”

于辰皱眉：“她什么了？”

“要他办了事儿，那他也跑不了，跟我就是一绳上的蚂蚱，还能反过来卖了我啊？那他也休想讨了好去。”

“呵呵，人生观什么的只是一个原因啦，我们都谈了这么多年了，啥事儿不能商量？就说生了孩后她辞职还是继续工作，都可以到时候看实际情况定的嘛。更何况，其实我们本没为这个吵。”

“就这么拖了许久，终于过不下去了，就提分手。但这房的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吧？”

于辰和袁友冲一脸懵，同时眨了眨睛。

“但问题是，她和我分手的原因本就不是这个，是…是…踏的是因为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