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有些摸不透情况了。
甚至,早在她说尤永安卖白面的时候,便没必要再费力绕弯
了——仅凭此,便足以以涉嫌包庇罪,将她控制,慢慢审讯。再者,她也说了“老大”的存在,不怕这帮犯罪团伙会漏网。
因此,他便问:“咱们回到刚刚的问题吧。你说,尤永安故意悄悄摸摸的对外说,你俩其实并不恩
,甚至婚后基本不同房,又是为什么?”
她既然已经老实代,这事儿果然与她有关,那于辰和袁友冲的
本目的便已经达到,再步步为营,想办法一
突破她,已经没必要了。
卓到底是在说实话呢,还是,饶了这么大个弯,就为了引
“反正我没直接参与到这事里
,只不过是负责监督他罢了”这句话,从而为自己减轻罪责?
两者,似乎都有可能。
袁友冲睛一眯。
“而且,截至目前,尤永安生前的那些脏事儿,基本都已经摸清楚了,但他为什么会被杀,杀他的究竟是否自己一直‘服务’的老大,还没个准…看样
,是时候问些
的问题了。”
“然后他再说,我俩结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不信任我,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儿告诉我,让我参与,所以这一切与我无关,也说得过去。”
“你听我说完…”卓苦涩的说:“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他让我这么
的。”
“所以,他就想,反正我没直接参与到这件事里,只不过是负责监督他罢了,不如找个机会,想办法把我彻底撇清。”
如此,何必再压抑着自己的伪装下去?
“是我告的密,说他打算利用这些年卖白面被成后,剩下的、攒下来的钱远走
飞,走之前,怕被你们报复,打算收集
他们的证据,秘密发到你们的邮箱里,把老大他们给端掉。”
探”就好。
于辰忍不住腾地一声站起来。
于辰明白了袁友冲的意思。
“不如暂且下这事儿,晚
再判断。”他如是想:“反正,就她目前
代的内容,便足以将她拘留了。只要能将该犯罪团伙连
起,可供审讯的对象自然会大大增加,也能
叉印证。”
他便直接激动的说:“为什么?你不是说了,你和他有情?为什么还要…”
“这事儿,死鬼他跟我说过。”卓解释说:“这是近几年的事儿了,我和死鬼的
情已经蛮
,他意料到,随着帮他卖白面的‘下线’数量增加,他的风险越来越大,迟早得
事儿。”
“嗯?”
“没什么好说的,”卓却打断了袁友冲,说:“他就是被老大派人害死的。而且,就像你们猜的那样,这事的确和我有关。”
“他想法很简单,只要有人知,咱俩其实没
情,他到时候再这么提,又有人证明,你们就不会怀疑。”
于是,他便板起脸,严肃的问:“你和尤永安的事儿,就先到这吧,再说说受害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