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友冲手指在桌面上了，说：“监控上，没有拍到你，你们几个曾经刻意留意过村里监控分布，是吗？”

他，老实承认：“是。”

拾。”

“恐怕，不是初犯吧？”

“当时，我就又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坑爹，不懂理就给我啊，嫌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怎么着？结果，这家伙竟然和我说，发现就发现了，大不了被抓，反正活了一辈，够本。”

“这么看来，你不是初犯呐…”袁友冲忽然说：

“吃完饭，他就拿家里最大号的砂锅，把那娃娃的脑袋放去，说先给它煮烂掉，我们也能喝汤，完了再把脑袋碾碎理了。”

“尼玛的，他够本了，我不够啊！他不想活，可别把我拖下啊。我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得劲，就从他家摸一看着像是模样的钢，趁他在去厨房看汤的时候，往他后脑砸了一下。”

“的，不是很清楚，六七吧？天快黑没黑的时候。”他回答，接着又说：“我知你们警察就在楼下，好在我在他家住了这么多天，带了换洗的衣服，就赶把他家的血清理一，把他藏冰箱里。”

“结果，他信不过我了，可能是因为我只吃，没杀人，他怕我把他卖了吧，本来答应了的事，这下死活不同意，说自己会理掉，我没办法，也只能由得他。”

“我当时就问他，手脚他到底怎么理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他和我说，一袋扔垃圾桶里，另一袋扔臭沟了。我当时听到，就气的不得了，有他这么理的吗？这能不被人发现？”

“接着，我就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又把我带来的东西，还有钢、菜刀什么的统统收好，趁你们大分人都走了，只留几个人继续巡游的时候，离开了那个村，回到自己家里。”

“他一下就倒了，血留的蛮多，我就赶把他扛到厕所，又去厨房拿了把砍刀，把他脑袋给砍了下来…”

“没想到，到了下午，我看到村里来了不少警察，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就想，该不会是查那小孩的案的吧，就问了他一嘴，他想了想，也和我说应该是，还说，手脚可能被发现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还提了些菜，和我说手脚理好了，我也没问怎么理的，避嫌嘛，就说，剩下的想办法吃一些，吃不完的也分批一的理了，他说好。”

袁友冲问：“杀他的时候，是几？”

“我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当然知他想什么，就主动避嫌说，这段时间我先待在他家，帮着他把痕迹证据什么的理掉，彻底搞净了再回去，他也同意了，就带着手脚了门，理掉。”

“而且，听你描述，他杀了人让你们吃，你们一都不意外，而且，你好像还‘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个孩是从人贩那买来的，而且，听上去，你还很有理这些痕迹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