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您可以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郑志成皱眉：“你们怀疑我？”

他微微侧目，之间于辰的蠕了蠕，无声的说“利益”二字。

“或许吧，我们厂已经不生产黑火药了，我也没负责过这一块，我哪知里的弯弯绕绕？”郑志成皱眉：“袁队长，你什么意思？”

“这个…”郑志成张了张嘴，片刻后，咽了唾沫，说：“这就不一定了，有的多有的少，我们只会划个足以监察总质量和安全的样本大小底线，给多少，由他们决定。”

“还有一个问题。黑火药，虽说已经归属于民用爆炸的范畴了，但毕竟本还备一定的危险，比较，不论还是，都比寻常货要麻烦的多，面临的检查也更加繁琐。”

郑志成眉依旧没有展开，但也没再声，显然陷了沉思之中。

“这样啊，”袁友冲颔首，又问：“黑火药虽然便宜，但再便宜也是要成本的，况且量越大，总品控就越难以把握，现瑕疵品的概率就越大，越接近于实际平均品质。”

“在这情况下，其市场，应该很小很小才对，国内的厂商不会把目光放去，因为内市场就已经足够庞大，而国外的厂商，也不会把目标落在里，因为若要保证竞争力，必然压缩成本，而且手续非常麻烦。”

“而送检样本，往往会想办法让它们的质量在平均线以上，以求取得个‘好’成绩，这应该算是你们之间的潜规则了吧？”

再看，于辰面如常，看不心里想什么，但应该已经理会了自己的意思了才是。

“但一次给0箱，1。4吨，应该还是一遭吧？”

他一愣，瞬间明白了，不是郑志成蠢，而是他陷了金钱陷阱当中，被利益蒙住了双。

“意思很明显了不是么，”袁友冲笑：“一般而言，这些生产厂商，都是压着底线给你们提供样本的吧？你们要求70公斤，他们就给70公斤，某些比较耿直，而且对自己产品相当有自信的的呢，或许给个双倍、三倍。”

想到这，他无奈的叹气，只得细细的解释：“郑先生，您不觉得，对方向你们提供这批黑火药的动机，相当可疑吗？嗯，再结合黑火药被卡海关，后直接遭窃的后续情况来看，你就没有想法？”

袁友冲还要说什么，却被于辰扯了扯。

袁友冲错愕。

“一单位，”郑志成无奈，只能说：“也就是一箱，标准净量70公斤，误差公两。”

这家伙看上去大腹便便，城府蛮的样，理说应该相当明才是，但这会儿的表现，怎么…这么蠢？

黑火药生产厂，提供货试用、检测的时候，也是以‘吨’为单位提供的吗？”

这话说的糊其辞，但袁友冲既然问了，自然不会想得到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便再次追问：“那么，这个底线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