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没用。”郑志成说:“我试过了,这批货卡在海关的时候,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一开始是不在服务区,接着就变成了关机…反正联系不上他,我还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货会被卡着呢。”
“哎,对!对对对!”郑志成前一亮:“就这
觉!不过没有那么夸张,总
来说还是比较标准的,就是时不时的带
腔音。有些呢了不分,呼敷不辨的。”
别,一普通话不说多么标准,但也很
利,就是带了
音…”
“怎么说呢…觉不像是歪果仁的
音,腔音浑厚,但
的…
的…我来新安后,好像也听过几次,但是描绘不
来。”
毕竟,受限于记忆机制,神经中枢是备很
的“脑补”能力的,着急的情况下,脑中很可能便会直接“脑补”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特征上去,而这个脑补的过程,他却并不自知,从而给
完全错误的线索。
“…和我差不多,一米七
,
的说不准,瘦瘦的。脸上…脸上…啊,鼻
有些塌,还有
歪,三角
…好像又不是,哎…”“您别着急。”袁友冲皱了皱眉。
没办法,袁友冲只得再次引导:“他是长
发,还是短
发?”
“好,你们等等啊,”他掏手机,瞥了一
后,说:“186514,还有个座机号…”
于辰将号码记下,随后又问:“从到尾,和你们联系的,都只有他一人吗?”
很显然,郑兴志对那家伙的记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如果再次见面,肯定能一认
来,但这会儿要让他描述,则无疑是个很大的难题。
“短发,”郑志成说:“就是那,很普通的发型,
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emmm,我大概知了,”袁友冲颔首,轻声嘀咕
:“看样
,即使他国籍在外,也是咱南方华裔…嗯,本省人的概率也蛮
的。”
说着,他又有些迷糊了:“不过,这貌似是咱们南方人的通病?”
“对。”
袁友冲皱眉,片刻后,忽然:“里今天七换埋?”
“您说他讲话时带有音…是什么样的
音呢?”
这时,于辰又问:“既然是易合作,您总得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吧?”
“他有没有说过自己公司的名字?”
但郑志成总归没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即使平时看的书多,恐怕也会忽略这个理。
“脸上有疤或者痣吗?”
“这样啊,”于辰颔首,接着抓起笔,问:“号码能提供一下吗?”
而且,在这情况下,他越是回忆,或许,记忆中那人的特征便会愈发模糊,甚至不自觉间,将其改的面目全非。
因此,在这时候,不假思索、脱
而
的答案,实际上,才是警方想要的,想的越久,偏差便越大。
“有!有有有!嘴角边,下上有颗很大的痣,忘了是左边还是右边了,但很大,圆圆的,凸
来,上边还长了几
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