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袁友冲说的,份地位不同,能扛起的责任也完全不同,如果方永安真的在算计着什么,万一
了差池中了招,对于袁二人而言可能是个不小的麻烦,但许乙铭却并不看在
里。
…
“总之吧,能在他那个年纪爬到他那个位置的,要么能力卓绝,要么背景大的吓人,总有那么两把刷,没一个简单的。”
于辰舒了气,将手机放
袋里,说:“不知
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许局越来越
莫测了,哪怕只是单纯的打电话汇报工作,都觉得
脏,压力特别大。”
“怎么不好了?”袁友冲无所谓:“人家许局级别
,同样一
锅,人家扛得毫不费力,甚至还有本事摘下来刷两下洗白了再背回去,歹的变好的,背黑锅洗成有担当,咱呢?一
锅能直接压死好吧。”
“有有有!”于辰乖乖掏手机,给许乙铭打了个电话,
照袁友冲的吩咐,将刚刚碰到的事儿,方永安的奇怪表现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并将自己的顾虑也告诉他,同时拜托他派就近的同事追上方永安,盯好他。
只不过,下属都敢算计上司了,至少心里打着这个主意,他当然也非常不
,在电话里笑骂了他两句,这才把这事儿给应承下来。
包间,赵广安和陈兴正在聊着什么,见二人
来,陈兴立
站起
,笑
:“于队、袁队,你俩可算来了,让我们好等。”
于辰嘴角一抖:“甩锅能甩的这么理直气壮,也是本事了。”
“当初什么都看不见,完全不知别人在谋划着什么,只是单纯的把他当上司,这会儿能看
冰山一角了,但依旧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当然觉得人
莫测了呗。”
袁友冲抬,瞥了大门左侧的明档烧腊一
,便和服务员报了包间号,请她领自己两人过去。
“你就说我说的有没有理吧。”
“这可不是许局越来越莫测,而是你在这个圈
里混久了,不再是单纯的正治白痴。”袁友冲说:
耽误了许久之后,他俩终于到得约定地,海关门
不远的餐厅。
“理解理解,”陈兴搓了搓手,随后说:“行了行了,坐吧,都坐,咱们边吃边谈。对了,服务生,可以上菜了。”
许乙铭这老油条,分分钟便猜到了于辰的另一打算——甩锅。
“好。”服务生笑笑,甜甜的说:“
上给先生上菜,稍等。”
“抱歉,”于辰也笑着说:“路上碰到了事儿,耽误了
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只不过,这样一来,要对方真有什么谋诡计,岂不就让许局背黑锅了?咱这么甩锅,不太好吧?”
目送服务生离开后,陈兴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说:“于队,袁队,你们猜的没错,这桩案,的确不简单。或者说,海关里的关系,太复杂了。”
于辰抿抿嘴,没接话。
餐厅不大不小,共有两层,包间都在二楼,有服务生带领,不消片刻便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