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呢,和布局方一样,栽赃嫁祸他们,也就是咱们先前在派所时,假设方永安是应对方一员而推理
的行为及动机;二嘛,便是和咱们警方站在同一侧,将本案侦破,把真正的内应揪
来,彻底粉碎对方的
谋。”
“嗯,然后呢?”于辰又问:“所以方永安送给咱们U盘,让意过来自首,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都应该选择第二条路,因为风险更小,收获更大。毕竟栽赃嘛,证据伪造的再怎么好,终归也是伪造的,有破绽。而且,也只有揪
真正的内应,他们才能彻底的化被动为主动。”
“啥也不想讲,就是想告诉你,这桩案很复杂,咱们先前的猜测未必是错的,但肯定不完全符合事实,接下来的工作,还是不要太想当然的好。”
际上有两条路可以走。”
“理说,除了布局方外,在今早之前,应该没人知
黑火药失窃的事才对啊。那么,所谓窃贼、黑客、内应,都还没曝光
来,方永安又怎么提前设计?”
“至于监控上边的时间字幕,想要更改,并没有多难,最简单的,只需要在录制的时候就改了设备时间,那就一破绽都看不
来了。”
说着,他忽然又皱起眉:“可…不
怎么说,
意将他自首时带来的那个中继
接
设备的时候,肯定是晚上才对,但,这个U盘是方永安中午给我们的,而黑火药失窃的事儿,今早才被曝光…”
见袁友冲没急着说第二个问题,他便脆自顾自的思考起来。
“嗯,看样,你第一个问题想明白了,”袁友冲听到这里,终于再次
声:“监控,在某些情况下也未必能作为铁证,即使拍的清清楚楚,却依旧存疑。”
于辰长呼气,问
:“你说这么一大通,到底想讲啥?”
“嗯?”于辰愣了愣。
“是了,视频拍摄的,仅仅只是意将中继
接
电脑设备中的画面而已,实际上,这个视频是能刻意伪造的,或许,
意仅仅只是
了这么个动作,并刻意让监控拍下来而已。”
见于辰还是一副懵的模样,袁友冲只好
慨句当局者迷,随后说:“我问你两个问题吧,你仔细想想,想通了,你应该也就明白了。”
“那么,第二个问题:作为布局方,在栽赃嫁祸的同时,必须得将真相,或者说真正的那个内应捂得严严实实吗?”
实际上,于辰并不蠢,就像袁友冲说的,只是当局者迷罢了,经他这么提,没一会儿就恍然大悟,说:
“第一,这个监控视频,当真是意作为内应,去偷偷将‘中继
’与内网设备相连接时的视频么?”
“所以,你还没这个圈
么?”袁友冲有些无奈,说:“和你说了这么久,就是想让你从刚刚那段监控视频,以及
意自首的圈
中
来,站在整个案
的角度,去客观的看待、分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