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袁友冲扬扬下，示意没关系，又问：“我可以随便逛逛吗？”

“啊？留我们名字电话嘛啊？”他接过纸笔，愣了下，但还是乖乖地在纸笔上写了起来。

当他停下后，于辰立从他那通话中几个重，问：“简单来说，你们这个网店，是你和你妻一般，你外甥与那个大学生一班，是吧？”

老板实在太过健谈，一张嘴和机关前似的，吧嘚吧嘚说了一大通。

“再后来，大概半年多前吧，他忽然找我说，他认识了个大学生，人好的，想把他拉店里来帮忙，一小时给人家十三块钱，工资他从自己的红利里开。”

“这事儿虽然不是我的，但我和我婆娘好像也没多少区别，反正这不地的事儿已经了，我们家是对不起他…”

于辰组织了下语言，但很快放弃了，脆直白的说：“我就不和你绕弯了。听你刚刚的描述，你妻…心儿有些小，对吧？”

老板脸有些尴尬，抬手了鼻，嘟哝着嗯了一声。

“我家本来就对他不住，这么要求，我当然得答应呐，虽说他一来人手就太多了，但本来就是换班，两人一班，倒也刚好。我媳妇那边也好说，反正没动她的钱，她也就同意了。”

“但…半年多前，不知为什么，我外甥忽然说要把监控拆了，态度相当。”

写了两条后，他又掏手机，同时说：“不好意思啊，我外甥和那个大学生的电话号码，我不大记得住。”

袁友冲递过去一个本、一笔，说：“麻烦把你们四人的名字、电话留一个。”

“那么，”于辰又说：“理，她应该不大放心把生意彻底给一个外人吧——那个打兼职的大学生就不多说了，你外甥，在她里应该也是个外人才对。”

“这情况下，她怎么会不在柜台上安装个监控呢？”

“随意。”

“她…”老板笑两声，说：“监控其实安过，我外甥也没意见，他也知我婆娘是什么人，说搞个监控少麻烦事儿，好。”

他便向于辰使了个，让他看看收银台这边，自己则挪到门店，想那些表面在研究数字规律，实际时不时打量这边的几个老彩民。

来越好，我家婆娘起了小心思，瞒着我我外甥收回了不少红利…前前后后给了外甥不到八万块钱吧，收回了三成半的利。”

“我就想着怎么补偿他呗，结果我媳妇还跟我闹，把我愁的，好在最后还是达成一致了，让他重新回店里帮忙，隔一天来一次就好，这样也有由还他两成利，我和我婆娘也轻松，可以休息休息。”

“对，今天刚好到我。我婆娘她今天不太舒服，晚上要我忙不过来的话她才过来打打下手。”

很快，老板将名字电话写好，把本放在玻璃柜台上。与此同时，于辰回过，问：“你们柜台这没有监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