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怎么放心，恐怕也多少会防着警方，毕竟自己真要被抓的话，想查到这儿太容易了。

之后，他见衣服上的血迹怎么也洗不净，便直接将它剪碎，扔个铁盆当中烧了，然后拿到公共卫生间冲掉，至于凶，则掰断后用纸包着扔垃圾桶中。

没办法，衣服上有血，他怕被人发现。

…

而发现衣服碎片后，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是明天的活，得派人持续攻。

经验告诉他，将一些可燃或质地柔的证据焚烧、剪碎或以化学试剂理后倒下中，是犯罪嫌疑人较常用的销毁证据的手段。

首先是大量相对集中的血迹——哪怕黄栋华已经仔细清洗过，但在鲁米诺尔试剂及其他血迹检测手段之下照样无所遁形。

其次，成威找到了一双篮球鞋，鞋底纹与磨损程度与现场发现的血鞋印一致，且利用技术手段，在上边检并提取到了微量的血迹。

可惜凶依旧下落不明，也不知被黄栋华藏在了哪儿。

黄栋华本就一直为伪造彩票的事担惊受怕，甚至心理都有些扭曲，受到威胁，当即恶向胆边生，决定一不二不休，掉贺晓平夫妇。

现场已被大致查了一遍，不所料，并没有发现血衣、凶等证，更让他们失望的是，连被清洗过的血之类的蛛丝迹，他们也没瞧见。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便过了两个来小时。

从他相当合、脆的承认自己伪造彩票的罪责，并试图以此掩盖自己可能存在的杀人行为来看，也能猜，哪怕他真的杀了人，也不大可能将杀人证据与伪造彩票的工放到一块。

成威那边倒是有所发现。

而牧家存也同意了。但让于辰有些疼的是，他并没有直接参与到杀人行为当中，仅仅只是给黄栋华“谋划策”当个幕后主使。

早在发现鞋的时候，他便第一时间通知了于辰，于辰又转告给依旧在审讯黄栋华的谷、雷两人。

想找到更多证据，还得费不少功夫，至少还得把化粪池给检查一遍，另外也可能有大量碎片“躲”过了化粪池的过滤沉淀，随着上层化城市下系统走。

回到新区分局，谷研东和雷怀鲁的审讯业已结束，于袁等人得知，他俩已经拿下了黄栋华。

虽说证据链尚不完整，但黄栋华再抵赖狡辩业已没有意义，自然乖乖招供了，承认自己杀了贺晓平和祁红珊，事后在外躲了躲，估摸着自己单间所在单元楼的住和房东都睡了，才敢回家。

杀人动机也很直接——贺晓平发现了他们伪造彩票的事儿，并威胁牧家存和黄栋华，索要五十万封费，并扬言见不到钱，便去派所报案。

果不其然，没掏多久，他们便上来些许衣碎片，上边还有焚烧痕迹。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

最后，他还去公共卫生间去掏了下。

多，会在这儿留下蛛丝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