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貌似审讯的时候你老越线。”

瘩都起来了。”袁友冲翻个白，同时说：“再说，不止你会变，我也在变，都是潜移默化的，咱俩还是互相督促吧，谁都别想格越线的事儿！”

“我也赞同。”所长：“而且，万一那术师猜错了呢？咱们的办案宗旨是疑罪从无嘛！再说了，反正他们最终也没成功盗走金猪，金猪现在在咱们…”

“有吧，”袁友冲说：“乘务员这个职业比较复杂，虽然大多数都是寻常人，但搞不好其中就隐藏着背后站着大佬，或关系网错综复杂的任务。概率低，可也得防着。”

袁友冲反驳：“有胆偷走价值几千万的金猪，还能研究让咱前前后后瞅了好几回都没看问题的作案手法的家伙，能是寻常的小贼？”

“呃，这倒也是。”于辰在他一连串的问题下败下阵，只好投降：“照你这么说，稳妥起见，还是派人盯着好。”

“是啊，”所长也接话说：“这也可以说是灯下黑了吧？”

“没有关系，窃贼也不太可能搭上她这条线。”袁友冲说：“立刻调查下她和那两名嫌疑人的人际关系，看看有没重合的地方。在此期间…”

“咳咳…说正事。”袁友冲赶岔开话题，同时脚步放慢了儿，声音也抬了些，让走在后边的人也能听见：“我真没想到，乘务员竟然有可能是窃贼的‘托儿’。”

“咱们都没想到。”于辰嘴角微微扬起，接着又板起脸，严肃的说：“毕竟，乘务员并没有直接作案的条件，再加上她勉也算‘自己人’了，所以咱们虽然提过她几嘴，但很快又直接把她排除了，一直没考虑。”

“怎么？”于辰有些错愕：“你还有顾虑？”

他抬手眉心，问：“是直接下传唤书，还是暂不打草惊蛇，派人盯着？”

话说一半，他忽然察觉自己似乎失言了，赶解释：“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没必要那么着急，慢慢查就是了。”

“主要还是上千万的诱惑力太了。”于辰接话说：“乘务员没能抵挡住这份诱惑，与窃贼合，倒也正常。更何况，她需要的仅仅只挡一下监控的视角，扮演个在‘托儿’当中都算轻松的活，风险极小…”

于辰皱了皱眉，察觉所长的劲似乎正在消退，但也没说什么，只总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先这么着吧，我派人查查她和两名嫌疑人是否有啥集。”

“万一，或者更低的记录，她就是这么个特殊的存在，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咱们前脚传唤了人，后脚可能就会被捞去，并且有了戒备心，后续调查更麻烦。”

“更别说，目前关于这两人的背景调查，一问题都没发现，这说明了什么？他俩是初犯么？还是说，从未失手过？这能耐，是小贼有的？”

“我觉得，你想多了吧？”于辰挠挠：“她要真是那人，能和小贼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