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顾得上回答，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良久后，又赶先将它放一边，开始在手上的相片中翻找起来。

“我没猜错的话…”话说一半，他又顿住，摇：“算了。这东西，你有收起来吗？”

“行，我知了。”袁友冲应：“那这样，你们先回去吧，嗯，回去后帮我留意一下，如果发现这玩意儿，打电话给我，我和老于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块走了。”

“我看看。”成威接过照片，随后：“嗯，这是杂间一角…”

“啊什么？现在说不清楚，等会再解释！”

“你自己看，”袁友冲把照片递过去，又伸手在上边指了指：“看见了没有？这玩意像什么？”

万一有什么偏差，也好及时调整，免得被预审那边打回重办。”

回到车上，于辰一脸莫名其妙：“你到底发现啥了？”

“没什么印象。”成威摇：“应该没有吧，咱们收集的证，都是破碎的椅及木屑，还有血痕、唾斑之类的，原本就在杂间里的东西，并没有动。”

“对，我也觉得好的。”于辰对此倒也没什么意见，应和一句后，又看向袁友冲，揶揄的说：“但你恐怕得疼了吧？以前还能在诱供的边缘试探试探，现在一迈步人家就给你打折…”

于辰皱眉，总觉得被袁友冲圈来的东西有熟，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算了，我提醒你吧，”见此，袁友冲说：“虽然拍的不很清楚…但，看上去，应该是个灵牌。”

“哦。”

“好。”成威虽然疑惑，但却没有多问。

“无所谓，”袁友冲斜他一：“反正以那些手段取得的供词，我也都不会呈上去，仅仅只是作为案件侦查的指向标，而不作为定罪证据，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

“怎么了？”于辰好奇的问。

“这不是什么坏事，”袁友冲淡然的说：“即使不到不放过一个罪犯，也得到不冤枉一个无辜的人。更何况，刑事案件侦办可是终责任制的，他们卡的严，某程度上来说也是帮咱们。”

“嗯，倒也是。”于辰说：“预审那边换了个队长后，对证据方面的尺度卡的相当严…”

于辰见他不答，也没追问，专心开车。

刚稳，袁友冲便下了车，走到成威所在警车边上，敲了敲车窗。

“照片里的东西呢？”袁友冲追问，并指了指照片上一角。

过了一个路，他忽然说：“前面靠边停一下，还有，通知老成他们，都停一下！”

“我想起来了！”于辰记忆瞬间被激活：“这牌的样式，和杨昌给他养的小鬼供奉的那个很像！”

“啊？”

正聊着，他忽然哎了一声，拿起一张照片打量了良久。

“这是…”成威眯了眯，瞅了良久后，问：“这是什么？”

等车窗放下，他亮了下照片，问：“老成，这几张照片，是你们的人拍的吧？”